「往常也是指定你要听马寓的令?」
乔富摇头道:「他极少羼和,是大人来了以后才做这事,那对姐弟是第一次。」
「从他们身上拿走了什么?」
那天的检验,他全程跟着,居然没发现。终归是嫩了些,不如这些贼人老道。
「耳铛,老银,不值几个钱,但上边有字。他拿走这一对,给了我二十两,够打几十副。」
银子老旧发黑,周松没把它放在眼里,他急着找骨骼旧伤确认死者身份,也没注意。
「什么字?」
「三,秀。」
三秀者,灵芝也。
方芝改名方画很多年,人都叫她方老娘,没人会将三秀往她身上扯。由此可见,那些人,要的是耳铛这个物件,而不是怕被查出什么。再说了,人死在方老娘家的密道里,将她们扯在一起,是顺理成章的事。
发黑的银耳铛,花钱花心思冒险讨回去,只能说,背后的人很在乎这样东西。方老娘将她送给了穷亲戚,兴许已不在意,那就只剩送她这样东西的人,或是十分在意她的人。
房老爷清心寡欲修道,是在祖母跟前耳濡目染,还是父母被拆散后从此心灰意冷厌恶这世道?照周青云的猜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道家和房中术渊源颇深,在家修道不会耽误纳妾生子。
如今房家掌权的背后之人,究竟是这位恋母的孝子,还是那位上寿
90岁以上
?要是后者,就不该多此一举办这样的事,要是前者,那过去这些年,怎么那样窝囊?
乔富见他不吭声,急道:「求大人指点,我还能做些什么,好减轻罪罚。」
照如今这形势,家财肯定要抄没。以他的年纪,要是在牢里坐上十几二十年,恐怕熬不过去会死在里边,就是老天保佑一直平安,出来也六十了,那她们母子怎么办?
「你去禁房待着,那里边清静,你慢慢想。给你预备纸笔,你想起什么就记什么,不管要不要紧,通通写下来,零碎的事也写。还照方才那样,不要交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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