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钰!”
顺王拖着鼻涕大喊:“谢容钰,就是他们,他们冤枉许澄宁!
这个丑八怪还打他呢!
把许澄宁都打吐血了!
本王命你,现在就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让他们坐牢!”
邱阳大声控诉:“他们污蔑许澄宁,说许澄宁故意打这个姓韦的,想要自己参加文斗,根本就没有的事!
明明是姓韦的先动手!
许澄宁自己都伤成这样,怎么可能想去文斗嘛!”
谢容钰不知从哪里抽下一根绳子,步履快速挪移,几个回旋转动间,就把几个监生连同昏迷的韦良义全绑在了一起。
酒楼外一阵马的嘶鸣,他的手下到了。
“把人带走!”
监生们这才大惊失色。
“大人饶命啊!
真是韦良义一人主张的!”
“是啊!
我们都是被逼的!”
巡城卫管他们怎么说,利落地一气儿全拉走。
“王爷,”
谢容钰抱着许澄宁走到顺王跟前,“她伤了,救人要紧,卑职送她去看大夫,另派人护送王爷回宫。”
顺王不肯:“我想一起去!
本王想看着他好!”
谢容钰道:“人多嘈杂,不利看诊,王爷请回宫,过后卑职会派人传讯于您。”
谢容钰冷酷,顺王不敢跟他犟,不开心地噘起了嘴。
上官辰也不敢,劝道:“王爷,咱别耽误许澄宁去看大夫了,咱还是去告状吧,您跟皇上告状,我找我爹告状。”
邱阳道:“我让我爹以后每年发放给他们家的年肉,都选猪屁股上的。”
邱阳的爹是光禄寺的官。
邹元霸道:“我让我爹去找他们爹打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