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小冷笑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若有罪,你也当同诛。
聂小小!
我再说一次,放她走!
细链绷了个紧,聂小小就没有松手的意思。
金守疆倒抽了一口凉气,看来铃铛的份上我最后容你一次放肆。他卸下内劲,恨然看着猗猗,原本你今日是走不了的
小小,你信我,我可以猗猗根本就不想与他多说一句。
走啊!聂小小没有让她说下去,声音哑涩而轻颤,走啊
猗猗不甘心地瞪了一眼金守疆,又看了一眼坐在门槛上大哭的铃铛,她确实不能在这个地方彻底发难,万一伤了铃铛,小小一定会恨她一辈子。
一念及此,她背过身去,足尖一点,正待飞上屋檐。
金守疆暗暗对着弓箭手点了下头。
咻!
弓箭手当即放了箭矢,猝不及防地朝着猗猗射去。
卑鄙!聂小小松了牵丝铃,不顾一切地挥出牵丝铃,为猗猗挡下了一侧的箭矢。
猝然之间,一条人影擦身而过,聂小小下意识地去抓那个擎枪追击的金守疆,却因为他身上的甲衣太滑,一把根本抓不牢他。
猗猗好不容易格下所有的箭矢,刚一转身,金守疆的金枪便挥到了喉咙前。
放箭!
金守疆愤恨下令,眼底隐有血丝。
他意识到,倘若今日亲手弄死猗猗,他日聂小小定会与她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丑事。
堂堂狼帅座下的四副将之一,岂能被世人指着脊梁骨咒骂一世?他宁愿聂小小恨他一辈子,都不要成为世人口中的笑柄。
叮铃!
这次的牵丝铃并没有缠上金守疆,缠上的是猗猗的腰杆,强行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
咻!
弓箭手看准了时机,对准猗猗的背心,放出了一箭。
他并不知聂小小会突然拉扯着猗猗转了个身子,用背心为她挡下了这一箭。
小小猗猗脱口惊呼。
箭矢穿胸而出半个尖,鲜血横流。
聂小小扶着她的双肩,忍痛道:若是若是今日你走不了我便久违的深情笑容绽放脸上,陪你一起下黄泉
聂小小!金守疆又怒又惊,挥手示意弓箭手停下。
猗猗含泪莞尔,我不走了,我陪着你,好不好?
傻
小小才傻
猗猗伸臂将聂小小紧紧抱入怀中,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