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慕听罢,却是不以为然,道:“他们来一个,本姑娘便打一个!谁敢来犯,我便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文幼筠听了,点了点头,接着道:“慕儿说得有理,我们飞云堡自然不怕那些敢来滋事的小人。只是若是遇上了那邪教中人,可就另当别论了。”
孟云慕轻笑道:“幼筠姐姐不必长他人志气。我与那邪教妖人也曾交手数次,他们也不见得有多么厉害。”
文幼筠听了,眼中带着笑意,道:“慕儿这次外出游历,武功长进了许多,说起话来倒也底气十足。”
孟云慕扬起嘴角,下巴微微抬起,一副骄傲的模样:“那自然!如今的我,可是比幼筠你还要强上几分呢。”
文幼筠笑着摇了摇头,道:“当真如此?那今日我便要好好试试慕儿的武功了。”
孟云慕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拉着文幼筠的手,道:“来,我们这就去切磋切磋,定要让你心服口服!”说罢,两人便一同走出了闺房。
飞云堡演武场上,两道倩影相对而立,分外引人注目。
孟云慕与文幼筠各自持一柄木剑,在场中对峙。时值微风拂过,两位少女的裙角亦随之轻轻飘扬。
二人仿佛心有灵犀,同时出招。刹那间,剑影交错,两女苗条的身影在其中回旋、交织,宛若翩跹蝶舞。
不过十招交锋,文幼筠便瞅准孟云慕攻守转换的空隙,连出三剑,剑势凌厉,迅捷无比。
孟云慕身形轻盈,一个侧跃,险险避开了文幼筠的剑招。
就在此时,文幼筠眼角瞥见,孟云慕那动作翻飞之间,罗裙之下,竟然赤裸着一对玉腿,连亵裤都未曾穿戴。
文幼筠见状,连忙收剑,快步走到孟云慕身边,拉近了她的身子,低声问道:“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连里裤也没有穿?”
孟云慕见文幼筠停招上前,心中原本有些疑惑,闻得此问,才含糊地答道:“许是……许是我早起时太过匆忙,不小心漏掉了。”她自然不愿提起在糖人铺里,自己脱下亵裤一事,便随意编了个借口带过。
文幼筠听了孟云慕的解释,却不以为意,道:“那可不行!你怎么这般健忘?快去穿上。”说着,她便作势要推孟云慕离开演武场。
孟云慕争辩道:“那虞姑娘也不是没有穿,而且如今天气炎热,不穿岂不更觉凉快?”
文幼筠依旧推着她走,笑道:“好好好,姑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孟云慕无奈,只得依言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在里面翻找着,终于找到了一条亵裤穿上。
她一边穿,一边嘴里还嘟哝着:“不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孟云慕坐到床边,随手捏起自己的玉足。
经过苦斗尺方才一番按压,那股酸爽的余韵仍旧在足上残留。
她心中暗道:“倒是没想到,苦斗尺那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推拿倒是有几分真本事。如今我的脚,倒是轻松了许多。”
孟云慕伸展了一下筋骨,这才发觉身上许多地方都酸痛疲累。
在外奔波了这许久,才回到堡中不过两日,她实在未能好好休息。
可她又不愿一直待在房中,便起了活动的心思。
孟云慕穿好亵裤,推开了房门,只见文幼筠正等候在门外。孟云慕对她说道:“今日不比了,我身子还十分疲惫,不如改日再切磋一番。”
文幼筠点头道:“也好。你也不要四处乱跑了,我这就去后厨找严妈要些食材,给你炖一碗汤喝。”
孟云慕一听有吃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道:“那可太好了,我便等你煮好吃的!”
文幼筠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戳了戳孟云慕的额头,笑道:“我的手艺可比不上严妈,若是味道不合你的胃口,你可要多多担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