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看错了呢。”
“啥看错了,看错啥了,不说胡梦颠倒吗。”
“唉。”
“也好几个月没来了,放松放松,边做边说。”扒个精光,随后就边做边听他说。
“洗头呢秀琴,心口湿了。”
“我咋这不要脸呢我。”
“我把她当成小华当成云丽当成小妹。”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一个人去那看老安子。”
秀琴胸口本来就大,细看之下发觉更大,于是借着举杯李萍忍不住就多扫了几眼。彼时她告诉老伴儿说不赖你不赖你,赶巧撞见又不是成心的,“谁知道老安子搬走了,又没提前告咱们。”感知到内份压抑,知道后面还有内容,她就给老伴儿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做的不都是梦吗,不叫事儿。”
“穿着背心,咂儿嘟噜着,心口窝绝不是水打湿的。”
“你说当时我咋没走呢,咋那么讨厌呢。”
“让人知道,这老脸,我这老脸往哪搁。”
“压根没慌过,真没这么慌过。”
“不慌不慌,要是腻歪就不三请五请叫咱去吃饭了。”李萍轻轻拍着老伴儿胳膊,搂着,抱住了他脑袋,“说出来就不难受了,就踏实了。”
“秀,秀琴内,内俩大咂儿,啊,我,我全看,看,看见了。”
“抖来抖去,抖来抖去的,咂儿,咂儿头都流,流……”
“全在梦里,都给梦见了。”抱着老伴儿脑袋,李萍轻拍着他的脊背。“秀琴内咂儿就,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撩,撩开了。”
“不是咱的错,不是咱的错。”她把腿撩起来,搭在老伴儿腿弯上,把整个人都夹在了怀里,“都是梦,都是梦。”
“憋得慌臊得慌,咋就这么不要脸呢。”
“六十多岁还,还胡思乱想。”
“咋没打醒我,闺女那么贤惠,造孽吗不是。”
“吃就吃了,又不是真吃。”
“俩咂儿,咂儿里的水儿。”育人一辈子,本本分分清清白白,哪占过别人半点便宜,不是几个月没做赶上了,烂肚子里都能给憋出病来。“有我陪着呢不,说出来就好了。”
“都被我吃了,吃了啊他妈,在,在套间儿,搂着吃的,还,还。”
“不怕不怕。”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不怨你不怨你真不怨你啊。”
“还,还问人家孩子咋流介了。”
“不哭,不哭,知道你心疼人,也想妈了。”她边拍边安抚,给他擦了擦眼角,又给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过完大秋我就说去,认秀琴当干闺女,你说好不好?”
“……”
“脸都憋红了,还以为多大点事儿呢,不叫事儿。”
“咋不大,心直突突。”
“老了也闲不住,家里家外的,啥都想帮,啥都恋着,成小孩儿了都。”
“你说这是不是馋嘴?”
“馋咋了,谁不馋,不馋还叫人吗。”
“可,可,想着我就后怕。”
“不就吃口咂儿吗,当不得真。”
“还,还,还做了呢。”
“做,做,吃完了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