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低一笑:“行,别后悔就成。我忍了半个来月了,今儿不干到外面鸡叫,干得你尿出来老子从今往后就不姓李。”
原来他姓李。
玄照心中这样想着,猝不及防被男人堵住了嘴唇,男人技巧极佳,舌头灵活至极,把玄照这张未经人事的嘴亲得含不住涎水呛咳起来。
对男人来讲,玄照就像是刚剥了壳的白鸡蛋,全身上下都干净至极,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定要是他先摸先舔才行。
玄照被亲得头昏脑涨,感觉到男人在下面干着什么勾当,但不知他作何。下一瞬他用力瞪大了眼,喉咙里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哀鸣,由于嘴被堵的严实硬是一声也没发出来。
男人竟然借着亲嘴的功夫,趁着他毫不设防一举破开肉壁肏进了最深处!
玄照挣扎着要讲自己的嘴从男人口舌下解救出来,喉中呜呜哀叫。男人也被他下面咬得闷哼一声,更加用力堵住他嘴唇,腰胯稍稍往后撤了几分,被下头裹在他孽根上的吸允感咬得差点缴械。
又紧又热,他这辈子没尝过这般销魂的滋味,当即重重捣了回去,下腹处顿时涌上一股湿热。
男人终于放开玄照的唇,起身抓住他两条在夜里都瞧得分明的白腿扛到肩上,揶揄道:“没插两下就尿了?”
玄照好容易拿回呼吸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气,被男人一羞辱下体不住地收缩,他自幼便去了三千烦恼丝,执意一生青灯古佛。哪怕长了副淫邪的身子自己却连瞧都未曾仔细瞧过,男人说他尿了他还真以为自己失禁了,坚守在心口的清明有了一丝松裂。
男人被他咬得额上青筋暴起,举起手在他浑圆臀肉上扇了好几下,转而又粗鲁地捏拧着那处,玄照被他一双大手捏得钝痛不已,缩着腰往后躲。
可是体内那一柄热剑有生命般突突跳着,又大又粗,把他撑得几乎有了饱腹感,稍微一动就有种从内里被撕裂的恐惧感。
男人还能让他跑了?已然忍到了尽头,掐住他细痩腰肢,下身就一刻不停地捣弄起来,力道之大状似根本没打算给玄照时间适应,整张木榻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玄照死死抓住身下被褥才让自己的头撞不上墙壁,另一只手颤抖着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男人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般压住他双腿,用最坚硬的地方插进他双腿间最柔软的芯子,似乎要把它插烂了捅穿了才能泄欲。
用最原始的姿势最粗野的动作彰显最蓬勃的性欲,玄照前半生都从未想过他会和人这么放浪地交媾,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他此刻无比希望自己是一条死鱼,不会出声甚至不能弹动,可是男人根本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玄照生来淫邪的身子就注定他会在床事中得趣,男人粗野蛮横的冲撞毫不收敛的力度让湿热的温度从下体传遍了全身。
方才还瑟然发抖的肌肤渐渐开始发烫。
男人觉得舒爽的快要疯了,他今天就算是要死也要先把这小师傅下边那口紧窄的屄穴奸成收不拢的肉洞再去见阎王。太紧了,他低吼着加速冲撞,甫一抽出,那肉壁就收缩着挽留,再次插进去把收紧的肉壁再次征服,温顺地分开在两边服侍他的阳具。
忽然玄照反抓住他手臂,腰不受控制般弓了起来,小腹痉挛抽搐着,嘴里艰难地发出呻吟。男人有所感般一把抽出肉具,果然,下一秒玄照就僵直着腿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股晶亮的淫水来。
高潮结束后玄照的腰失去生命般落回榻上,只有腿根还在细细抽搐着。男人方才不知他濒临高潮,依旧狠插猛捣,毫无预兆地就被送上了巅峰。他从未有过这般体会,从前不知性欲为何,初接触便是这般极致的体验,他几乎小死一次。
“就喷了?前边儿还没射后面就喷了,小师父,你水可真多。”男人戏谑地笑了两声,毫无怜惜地拉开他软绵绵的腿,接着在玄照惊惧的目光中用三根手指噗嗤插进了湿软的女穴中。
“唔……别……”
男人手腕极有力,不过二三十下就再度把他送上了高潮。温热的淫水浇了男人一手,在他手心聚集成一个小水洼,部分还溅到了他硬挺的肉棒上。
男人骂了一句,拉开他大腿再次肏了进去。这次玄照没来得及捂住嘴,他就像只鼓一般,下身被男人锤击一下,嘴里就控制不住地发出哀鸣。
“对,使劲儿叫,下边这么多水上边也别立碑坊了,把你今晚打更的师兄招过来,我和他一起干你让他插你后面可好啊?”
这一句瞬间点醒了玄照,他混沌的大脑清明了几分,如果被人听到……他不敢想下去,只好死死咬住唇,感受着男人蠢蠢欲动的手指在他后庭处打转,趁着他小高潮之际,一举塞进了一个指头。
玄照一惊,扭动着腰身躲避。
男人不搭理他,有力双手把他翻了个面,就剩下光洁后背和一双盈盈腰窝还有一对浑圆臀肉在面前。男人暂且放过他后庭,腰间使力,小腹把那肥软圆挺的臀撞得啪啪作响,混合着淫靡水声在黑夜中声声入耳。
玄照唯恐这声音传到一墙之隔的外面,被今晚轮值打更的师兄弟听见,但他显然阻止不了身后高大精壮的男人,只能把脸捂在被窝里生怕自己不小心叫出声来。
可是他这幅凄凄惨惨被强暴还要帮着掩饰的模样太过可怜,直接刺激了男人心中的汹涌的兽欲,一会儿重重揉捏他前面硬的滴水的肉根,一会儿弹弄着骚红的阴蒂,这番把玩之下,边插了百来下,男人往他服服帖帖的肉洞里痛痛快快射了一泡浓精。
与此同时,玄照前面射出精水,被插成肉洞的女穴大开激喷出大量春水,前后一齐高潮的极致快感几乎贯穿他全身。可是他如同泄了气的牛尿泡似的软趴趴伏在榻上,一声未吭。
男人恐他把自己闷死了,迅速把他翻过来凑近了一看,黑暗中待久了视力更加敏感,只见玄照平日里清清冷冷的五官早已没了原样,嫩红舌尖耷拉在唇上收不回去,漂亮的眼也齐齐翻出了眼白,原是爽得晕了过去。
男人哼笑一声,在他嘴上亲出一声脆响,毫无怜悯之心地再次勃起,把人再次压在身下。
……
外头天空翻起了鱼肚白,厨房院子里的公鸡也争先恐后地打起鸣。玄照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全然不知时间的流逝,他涎水四溢,只懵懵然捧着隆起的小腹,烂泥一般仰躺在床上喘气。
他视线空洞,落不到实处,肌肤经不得半分触碰,男人仅是伸手把他抱在怀里是他都颤抖了好一会儿。下面应该有些撕裂,淫水淌过时火辣辣的痛,后半夜前头女穴肿得实在插不了了,男人就拓开他后庭,次次往他穴眼插,逼得他尿了两次才放过。
到后来意识已然模糊不清,玄照记不清自己是否毫无尊严地哀哭求饶。他只记得但凡自己尚且存有一丝清明他都未曾发出一声淫叫。男人毫无怜悯之心,他险些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间住了几十年的陈旧厢房里。
好在天亮了。
把玄照的肚子射得鼓鼓囊囊,男人满足地抱着他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