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故意撩起本就不长的职业装裙摆,半跪在厉城渊身边,领口解开两颗扣子,一俯身,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
「哎呀,都出血了,厉总您别动,我替您先吹一吹。」
瞧,那样一天之骄子,凌驾于云端之上的王。
八成这世上绝大多数的雌性生物,都恨不得俯首称臣,往他床上爬。
阮柠视而不见,继续替自己和陈蕊挑选合适的礼裙。
厉城渊腮帮子一鼓,大手推开扭捏着,想要靠近自己的店员,语气不善,「滚,离我远点,我嫌脏!」
「厉总……」
店员捂着煞白的脸蛋,哭着跑开。
陈蕊冷笑,八卦,「阮院长,你就一点不生气?好歹几年前,你不是很喜欢这男人?如今说放下就放下啦?」
「那是诈骗!陈蕊,在我看来,是厉城渊在感情上强奸了我,我没打算斯德哥尔摩。」
或者,那混蛋说的没错。
她爱他,爱上了城宴哥的亲弟弟,他们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甚至还有了一个孩子。
而这一切,在阮柠逐渐恢复记忆之后,就变得过分残忍和恶心了!
「走吧,先选这两条,进去试穿一下,看合不合身。」
阮柠牵着陈蕊,去了西区的更衣间。
东面VIP休息室的厉城渊,接到郑源的电话。
郑总要问公事,「城渊,之前跟钥石资本在罗马的那个古建筑修复项目……」
「郑源,如果一个女人看见另外一个女人勾引你,却对此无动于衷,这代表着什么?」
男人嗓音沙哑。
掌心有细细密密的小伤口,没怎么出血,竟觉得异常疼痛。
心疼吗?
郑源沉默半晌,态度凝重了起来,「厉城渊,你偷偷出院了?」
「都是一些皮外伤,女人而已,你以为我真会被她伤到?」有人在死鸭子嘴硬,强撑。
刀刀不致命。
可都是贴着心脏的危险区域,插进去的。
郑源唉声叹气,「城渊,一个女人都想杀你了,你觉得,她还会为了你,吃另外一个女人的醋吗?」
通话被很不友好的挂断了。
郑总收到一条恐吓简讯。
——【看来你很想去北极?】
他看着,哭笑不得,自言自语,「城渊啊城渊,老三当年的预言,这不,马上要现实上演喽!」
品牌店内。
阮柠一条复古中式风,改良款的旗袍。
开衩很大,一双绝美的长腿,皮肤泛着贝壳一般晶莹的光亮,简直完美成了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