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擅自出院的厉大谈判专家,被戴上手铐,扭送上了警车。
她做笔录,「是,强奸未遂,我医院的同事和助理,都能证明这一点。」
毕竟,厉城渊光天化日之下,就将她从分院强行带走了!
三日后,阮柠去电视台接受采访。
厉城渊出奇的,一件陈旧的圆领卫衣,领子的位置,支棱出一段红线头。
牛仔裤水洗褪色的严重。
白色帆布鞋,仔细看的话,还有从里面缝补的粗糙痕迹。
他从一千多万的劳斯莱斯上下来,这穷酸打扮,真是极度反差的耀眼。
「阮柠,盛源的律师团不会起诉你诬告,但,不要有下一次了,你以为,你能赢得了城渊?」
郑源面色不善。
这一次强奸未遂的指控,的的确确给盛源的企业形象,带来了致命打击。
股票一度跌停!
她莞尔,阳光下,总能笑出一片可怕的阴影,「郑总,多谢提醒,我就是跟厉总开个玩笑,跟他扯掉我裤子时的心态一样。」
「阮柠,你!」
「我先去化妆,再会。」完全将郑源当空气,一走了之。
一旁,厉城渊眸色淡淡,本就冷白的肤色,此刻不带一丝一毫的活人气。
看好兄弟自虐成这幅死德行。
他真是忍无可忍,低吼道:「在看守所你认罪,我好不容易给你捞出来,你又整天闷在家里不吃不喝,若今天阮柠不来采访,你是不是还不打算重见天日?」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两人彻底不在同一频率上。
郑源唉声叹气,「查了,阮柠父亲自杀那天,他跟他的妻子,去了一趟老工厂,等再回来的时候,一个疯疯癫癫,一个跳楼自杀。」
去过老工厂?
由于一开始认定,阮柠父亲是畏罪自杀,便没人关注他死前的去向。
「城渊,你不会真相信阮柠的疯言疯语吧?他们毕竟是亲父女,免不了会……」
「继续查,深挖。」
他态度明确。
郑源苦笑,「深挖?挖到什么程度?挖到月亮娘家去,你真信阮柠的话?她有严重的躁郁症,你忘了?那个所谓的阿秀,她还说是月亮的母亲呢。」
「我说查,听的懂吗?」
「……」
话音未落,人已经进了电视台的录影棚。
看着好兄弟萧条的背影。
他心情复杂的自言自语,「城渊,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查下去,你会心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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