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话短说,黑伞先生就是魏丰年,是魏讯的亲生父亲!魏讯你知道吗?逊克的董事长,你顺着这个线索往上查,应该能有一些发现。」
阮柠语速很快,差不多都没喘气过。
王越吃一口水煮牛肉,有点辣,再压一口冰镇可乐进去。
好一会儿,才问,「阮小姐,你也是受害人之一,一般情况下,你不是应该独善其身,亦或是像上一次一样,选择不信任我,想自己调查吗?」
「王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他正襟危坐。
她起身,放了一沓子现金买单,然后开口,嗓音还是很沙哑,「若我从未做过伤害别人的事情,可将我养大的那些钱,却沾染了血,那么,我还干净吗?」
「……」
一时间,无从回答。
王越侦办的案子里,也有过这种情况的。
父母犯法敛财,将孩子送去海外生活。
他们锦衣玉食,活在无忧无虑的象牙塔里,认为世界是如此美好善良,却不晓得,他们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需要旁人来付出惨重代价的「胜利果实」。
「看,连王队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了,对吗?我啊,真该跟我爸一起去死。」
阮柠撂了这话,直接开车回家了。
一进屋,厨房里飘出来的暖气和香味,一下子直击灵魂,让她有一种想立刻落荒而逃的冲动。
厉城宴围着围裙,还是故意没穿上衣,露出隐隐约约的胸肌,还有人鱼线顺畅的八块腹肌。
他放下手里的红烧鲤鱼,跟专业的家庭煮夫一样,去鞋柜里拿了粉嫩嫩女士拖鞋,半蹲下来,给亲爱的老婆换鞋。
阮柠的脚在高跟鞋里肿的厉害。
厉城宴也不嫌弃,甚至还伸出一条腿,让她踩在上面,心疼揉捏着,还抱怨,有点委屈,「柠柠,你到底是去当院长,还是干苦力去啦?脚怎么肿成这样?我会担心的,你知道吗?」
「城宴哥。」
「嗯?」简直就跟变戏法一样,男人手里多了一瓶缓解脚部不适的薄荷味精油,再手法专业的继续按摩。
他头不抬眼不睁,非要跟肿胀的脚针锋相对。
当真有一种不把老婆的脚消肿,他就誓不罢休的倔强可爱。
阮柠仰起头,蹭了一下湿漉漉,酸涩要命的眼睛。
她故作镇定的问,「城宴哥,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你那时候多大?」
「虚岁十二,刚上初中,怎么了?」
看着肿成小馒头的脚开始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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