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野心能力,王家的金枝玉叶,更是跟她毫无可比性。你眼里的作践,在我这里,是新鲜也是势均力敌。」
谁说只有财富和权力才能驾驭人。
只要她能握住他的欲望,哪怕仅仅是肉。欲,那也是三十多年从未有人有过的。
这世上男女之间的权力,从来不是单纯的谁比谁富有。
而是谁离不开谁,谁就有了最高话语权。
周启山:「所以,你这意思,难道还要把她娶回家不成了?!」
身后的包厢门却在这时打开了。
白枝拿了一杯茶水出来,刚好听到周启山问的这一句。
她好大的胆子。
直接拿着那杯热茶水,递给周启山。
「周爷爷,您喝水呢。」
一声爷爷,完全就是挑衅。她跟周淙也刚刚还在包厢里做那种事,现在竟然还敢到他面前来,还敢叫他爷爷!
白枝太会拿捏别人的情绪,和找时机。
果不其然,刚才被周启山忍住,没打在周淙也脸上的巴掌,不遗馀力地全部打掀在了白枝此时手里拿的茶杯上。
杯子一下子飞出去老远摔得粉碎,滚烫的水泼出来,烫红了女孩子的手。
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连忙做出胆怯的表情向后躲着。
周启山看都懒得看她,盛怒地指着周淙也:「这就是你口中的才华过人?!」
「端茶送水,鬼蜮伎俩!除非你能证明她真的如你所说那样,否则一辈子休想让她进周家的门!」
「你也给我滚出周家!」
周启山说完便走了。
只有白枝和周淙也站在包厢门口。
白枝可怜兮兮地举着她那只小手。
「好疼啊周叔叔。」
周淙也对她故意出来挑衅的举止并不满意。
眸光薄凉地看着她。
可是很快,他又收起了那道薄凉。
她不过也是觉得她父母的遭遇跟他脱不开关系罢了。所以时不时就要这般作闹一番。
他作为一个比她年长那么多的人,又何必跟她斤斤计较,倒不如循循善诱。
「进去处理吧。」
回到包厢,服务员拿来药给白枝处理了烫伤。
白枝处理后却又跑到周淙也边上坐着。
「周叔叔涂了药还是好疼,我要亲亲。亲亲止疼。」
她就是故意火上浇油,让他更闹心。
可他竟然没有发火,不过面对她的示好他也没接受。
「再吃一会就走吧。我下午有事要忙。」
白枝见他不肯亲,就自己上前亲在他嘴角。
舔了舔,又亲他脸。
他被她弄得痒。
内心的躁郁也不受控制地激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