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没动:「无所谓。」
陆皓:「创作的时候难免兴奋,不好意思。」
白枝是真的不在乎。
她这时不知道周淙也就在门外。
她想的是,陆皓这样说说过过嘴瘾,也比直接对她上手更好。
可今晚的酒不知道怎么回事,让她越来越脱力。
这种时候,肯定是不能表现出自己脱力的。
白枝想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渐渐猜到了什么:「那个军刀,如果不是在京北捡到的,难道是我们在云南采风的时候吗?」
陆皓看,这个时候上半身刚好画完了。
既然她猜到了,他也没有故弄玄虚。
「嗯。」
白枝这时手心已经微微出汗。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苏甜。
而那边门外和她一样紧张的还有周梓烨。
周梓烨听到苏甜的军刀被在云南捡到的时候,因为激动,手里的打火机差点掉到地上。
黑暗中周淙也再次扫了他一眼。
似乎在警告他,不要打草惊蛇。
里面白枝的声音传来。
「是在营地里还是在营地外?」
陆皓:「枝枝,你猜嘛,不用问我。猜才比较有意思不是吗?」
白枝:「营地外对吗。」
陆皓:「枝枝又对了呢。」
陆皓:「我现在要到你的腿了哦。」
他说的是画,可是那样的言语,就连每一个音节,都展露着奇思遐想。
「夏天的时候你穿连衣裙会很美,因为你皮肤很好,不是涂抹出来的好,是底子好,白,透,用力的时候,可以看到可以看到血管。」
「皮肉脂肪配比也是刚刚地好,是手指按下去会有凹陷的那种。」
「男人永远抵抗不了柔软,这是你对我说的,你记得吗?」
白枝无视他这些颠三倒四的话语,可也不想让他变本加厉,就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