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她就用力吻下去。
她奋力抵抗了一下才知道他下手有多重。
肩膀带子那一块都被他按红了。
他这一下才算是真的动怒了。
昨晚那些都不算。
白枝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莫名其妙地脱力。
然后就以自保的姿态躺在那里,被他亲到亲出血的味道。
这个情况下的她和昨晚当然是不一样了。
她现在是清醒的丶有意识的,而且刚刚两个人还发生过类似争吵的谈话。
所以周淙也算是在强迫她。
可在他眼里事情完全不是这样。
在梦里和别人那样,热情到昨晚还换了一次床单。现在醒过来对他就这样了。
他心情不好她也不会多好受。
堪称忍耐的结束以后白枝没有出言刺激他,还是静卧在那里,却让他心情更加不好。
他跟管家说了句叫医生来,然后离开了溪墅。
医生来了之后给白枝采了血。
他很少这样,结束就走人。
这种感觉当然不会有多好。
但白枝反应很平静。
采血结束后,白枝问管家:「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表情却很冷淡。
搞的管家也有点怵。
管家干笑:「这是哪里的话,周总说这里是您的家,您当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白枝看着管家。
良久,露出一个讽笑。
接下来,她没有回头径直离开这里。
今天不上班她就回了自己家。
路上给陆皓发了消息,把那个梦的事情也忍下去,正常和陆皓对话着。
白枝:「云南哪里捡到的,苏甜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