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按的动作停下来。
周淙也:「这里疼?」
白枝:「好像是扭到了。」
周淙也:「需要冰敷。」
他让酒店前台送了冰袋过来。
她见他一直蹲着,道:「你刚下飞机吧,这样不累吗。」
毕竟蹲着,是一个很累的姿势。
周淙也:「要不你躺着把腿放我肩膀上?」
他语气又慢又玩味。
手按在她不疼的地方,一下一下玩似的和她调着情。
毕竟分开这么久,不调情是不可能的。周淙也:「那样,我会轻松一点。可以一整晚保持。」
让她脸一下子红了。
粉底液都盖不住。
他像是享受美餐前最后的玩乐,摸了摸她粉色的耳垂。
玩味愈发的重。
嗓音低低的。
「伤成这样了,还在胡思乱想?」
白枝:「你能不能别一见面就说骚话?」
周淙也:「那你……别一见面就这么勾人?」
「还说不是我的小——」
憋得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词都从这男人嘴里出来,白枝简直无法直视。
一把捂住他的嘴。
确认他不会再发骚才松开手。
女孩的脸已经红透。
是今晚的被子太白了。
让他想起了她曾经的那些「壮举」。
在他的床单上练书法,写那些她是他的爱猫,S货,一些列疯狂的污言秽语。
白枝:「周总,麻烦注意下形象。」
周淙也挑眉,贴着她的耳珠热声道:「我会注意一会G你的形象。」
白枝简直没耳朵听。
她提醒他:「我受伤了,受伤,知道吗?」她用脚展示在周淙也面前。
「嗯,在冰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