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把脑袋埋了埋,耳朵尖颜色更深了。
也不知道周淙也今天是怎么了,或许是出差太久没见了,也可能是新换的地方,他刚才……
特别开。
让白枝想起来都觉得不好意思。
戳了他的脸一下。带着一点点赌气的愤懑:
「你个为老不尊的。」
他轻轻呵笑一声。
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是像对她这个反应,特别满意似的。
促狭地眯着眼睛,偏了偏头,清澄的嗓音蒙着薄薄的欲色:「嗯,刚才是谁……撑不住睡过去了?」
白枝:「你看看现在几点,是个正常人都会犯困睡过去的好么!谁像你,一把年纪了还熬夜,为老不尊的。」
白枝看着他那张丝毫不见岁月风霜反而愈发有魅力的脸,一边说他一把年纪,最后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场破防了。
他却淡定得很:「老什么,现在说我为老不尊,刚才喜欢的时候,怎么还一口一个哥哥呢?」
他在她的耳边亲昵着呢喃,挠得她好不害羞。
不知道为什么,周淙也对哥哥这两个字特别上头。
白枝刚才还赌气呢。
亲吻的时候,还不忘骂他。
说他坏,恶心,花心,以前叫他叔叔他有感觉,现在要叫哥哥,身份变幻一个接一个,她就是拿住这个点说他花心。
结果当然是助燃某些人越来越疯,
然后就是她牙尖嘴利也安分了。
最后哭唧唧地睡了。
……
她现在醒来,距离刚才昏睡其实也没有几个小时,无论是肌肉还是气血无疑都没有完全恢复。
脸蛋还留着馀温,红扑扑的。
瞪着他的眼睛里,也含水丶含情丶含媚。
他被她这三两下攻击得,半身都在了床上,半跪在她身前,掌心拖着她下颌。
像捧着一颗宝珠,在自己怀里端详。
男人长长的指尖可以包住她整个脸一直够到耳垂,指尖轻轻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