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片好吃吗?」
池哩被他抱上车,听这话是要来追责了?
她摇头,「不好吃。」
「是吗。」
冷淡的一句,「我尝尝。」
池哩被他按在椅背上亲,手腕被抵在黑色头枕,白与黑之间起跃的弧度充满禁忌。
她腰间软成一团,车停在机场,李文海看着时间催促了句,祁砚峥沉着脸咬了她一口。
池哩炸毛,他催你咬我干嘛!
她敢怒不敢言,撅着嘴表达着不满,祁砚峥松开她,指腹抹去女孩唇部的水渍,嗓音低哑,「我要走了。」
漆黑的眼眸倒映出她的模样,流露出微不可察的眷恋,只一秒,他理好领口,又恢复阴翳禁欲的姿态,扭头看向还在喘气的池哩。
她挥挥手,没一点挽留。
祁砚峥眸底一沉,手机响起,他解开颗纽扣,西装外套搭在手肘,打开车门。
回来再收拾她。
司机送池哩回去,她一到家就上楼美滋滋洗了个澡,想到后面几天可以不见到大色魔祁砚峥,心底都舒坦了。
看着综艺咧嘴笑,「嘶~」
她捂住唇角,指腹上沾上丝血,心底对祁砚峥的怨气又更深了。
他真的颠覆了他对总裁的认知,不应该以江山为重,戒欲当不可被亵渎的佛子吗?
祁砚峥对她就像个亲吻狂魔一样,怪她美的让他强大的自制力把持不住了。
池哩长叹气,摇摇头。
系统:「你真是我见过最自恋的人。」
池哩哼哼,「我难道不美吗?」
系统:「美」
池哩:「祁砚峥难道不爱亲我吗?」
系统:「爱」
池哩抬起下巴,「所以说…」
系统:「…他对你没有丝毫的自制力。」
它承认了,池哩轻笑声,「算你聪明。」
系统见她开心,小心翼翼的问:「你能再买点黄瓜味的薯片吗?我的小空间没有了。」
池哩轻嗤,合着这么配合是为了吃东西。
她偏头看电视,无情说:「不能。」
家访那天,池哩特意准备了一桌子水果,眼看到时间了池郁还没回来,她耐不住一个电话过去。
「你人到哪了?」
对面是疯狂的游戏背景音乐,池郁也是个热血少年,正在电竞游戏比赛现场,不耐烦说了句,「老子看yt打比赛呢,少吵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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