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现在这个布满病态的祁砚峥,总感觉她的一点小心思都被男人直白的看透,无处遁形。
祁砚峥垂眸,黑色衣角搭落的那只手,白如滑玉的手背透着细细的血管,粉红的指腹看起来无力的拽住那块布料,似乎一触碰就能立刻掉落。
他眼尾轻动,喉间溢出很低的笑,「放开你,接着跑吗?」
池哩感受到在她脖子上的手捏紧,她被迫仰头看着他,「池哩,你还当我好糊弄吗!」
男人骤然提高音量,低冷的嗓音飘进她耳廓,带着些许怒意,尾调却是嘶哑的。
他眼尾勾上一丝红,给深邃的五官添上妖冶的气态,池哩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几近疯魔的焰火,在眸底翻滚燃烧,仿佛要将她变为灰烬!
「我错了。。。」
池哩说什么也补救不了给他带来的伤害,可她除了道歉貌似什么也做不了。
面对她的愧疚祁砚峥却没有半分动容。
他将女孩抱到自己腿上,感受她身上的气味,将她揉进怀里,感受她的呼吸,心跳,仿佛只有这样才觉得她是真实存在的,鲜活的。
他把她找回来了。
就在池哩被压的胸口都疼时,突然觉得身上一凉,衣服撕裂的声音充斥在空气中,她扭头惊恐看去。
白色布料在她的视线下坠入地板,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池哩的双手被按在头顶陷入洁白的床单。
「别。。」
她才堪堪发出一个音节,紧接着,眼尾就冒出了泪水。
……
就在她阖上眼睛想要休息时,隐约听见脆响,「叮铃…叮铃」
察觉到危险,她撑开困倦眼皮,只见男人手上拿着一条金色链条,玫瑰花形,每隔一小段就扣着两个铃铛,他屈指摇晃,碰撞间尽是暧昧。
祁砚峥贴在她身后,冰冷的触感系在她腰间,缠绕着,奏乐。
她脚上是锁链,腰间是铃铛,此刻迫切想远离身后阴暗气息,刚有动作腰被捏住,揩干她的泪水,男人舔唇幽幽说:「哭够了吗?」
「砚峥哥哥…」
「继续」
不容抗拒,辗转厮磨,淫-靡的铃铛响彻在屋内。
被…,恍惚间,她好像看见男人猩红的眼尾挂着颗泪,将那颗黑痣都给模糊了。
又是一夜荒唐,池哩躺在床上就只剩半口气了。
她还在低低的啜泣着,眼皮抬不起来,只是下意识的重复刚才男人教给她的话。
「我不跑了。。」
「只爱。。砚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