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缓缓阖眸,呼吸逐渐变均匀,祁砚峥贴她很紧,习惯性的将下巴抵在她肩膀处,感受彼此。
他关掉了一盏灯,借着馀光,那贪恋的目光久久萦绕在她脸上。
似乎只要这样看着,就是一场美梦。
清晨的光斜洒在地板上,微微晃动的窗帘像正在飘摇的柳叶。
大床上,女孩有清醒的迹象,她睡眼惺忪,怔了一秒,发现屋内的光全亮了,这次没出现在笼子里,而是在主卧的床上。
正当她惊喜的时候,动了下腿,还是熟悉的束缚感,她气恼的蹬了脚被子。
馀光瞥到一边,眼眸陡然放大,让她不喜的金色笼子被运过来了。
这下,房间四处是玻璃面,旁边是一个散发阴暗的金色笼子,恐怖至极。
她拧眉,想不通祁砚峥为什么又把她放出来了,又为什么把笼子放到旁边。
还来不及细想,祁砚峥推门而入,手上还拿着一杯温水,放在床柜上。
接着熟练解开她脚上的锁链,池哩盯着链条就有怨气,她年纪轻轻就在蹲大牢的既视感。
虽然这狱警挺帅,但太变态,建议把脑子里的废料洗一下。
洗好脸池哩咕嘟就喝完那杯温水,干涩的嗓子算是舒服些。
「这几天我不在家,你乖乖的。」
池哩正窝在怀里吃着面包,听见他说这话,眼睛瞬间放亮,祁砚峥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眉眼阴沉,「不去了。」
「?」
李文海腿抖了下,真服了。
自从把池哩给抓回来,他一天班都没回去上过。
那些重要的文件还需要他过目,好不容易等他松口,结果现在又说不去了。
该说不说祁爷有点昏君的潜质了。
池哩见他好端端的又说不去,希翼的眼眸瞬间黯淡,手掌拢紧,急着劝说,「为什么不去?你不上班,不赚钱吗?」
「不赚钱怎么养金丝雀?」
一连串的问题,池哩目光真诚,李文海就差给她点个大拇指了。
言之有理啊。
祁砚峥摸了摸她的发丝,「担心我养不起你?」
池哩重重点头。
所以您老快走吧。
她也想过几天逍遥日子,就算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也好比过身边一直贴着个色魔强。
他要是能离开几天,即使被锁在这里,日子也是相对舒服些的。
祁砚峥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窥探里面的真假,过了几秒他敛神,将她手里甜甜的面包拿走,对着就是喂了口中药。
面包都快吃完了,药才喝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