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啧」了声,抬手肘撞下旁边的季礼让,「你说他养在美亚那金丝雀不会真是池哩替身吧?」
他估摸祁砚峥已经接受池哩已经死的消息,外面养的娇雀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日日夜夜都陪着,溺爱的很。
季礼让敛了神色,眸底幽沉,薄唇的笑意深不可测,「谁知道呢。」
「说不定…」
他顿了下,镜片下那双黑眸深邃,吐出的声音不疾不徐,「是本人呢。」
「!你胡说什么?」
牧朗轻嗤,觉得他是醉了,消失半年的人难道能从那湖里爬出来?
演电视剧呢?
联想到这种可能,他打了个冷颤,惊悚。
季礼让没再回他,曲指摩挲杯身边缘,仰头灌完杯里的酒。
喉结处的纽扣松开两颗,他脸色稍带颓靡,情绪并不高涨。
就是这场景莫名熟悉,和酒吧里那群失恋的小伙貌似没啥两样。
牧朗来了趣,「怎么,你这尊大佛也走起为情所困的路数了?」
季礼让掀眸淡淡睨他,挑动眉梢,点了根烟,浓雾中漫不经心的扯唇,「没。」
没情,哪来的困。
电话那边池哩沉默了好长一会,实在不理解他才过去几天,怎么肉眼看出她瘦了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接电话的主要目的就是问这个,平时恨不得他天天出差不要回来。
可偏偏这次出差的节点是这么关键,他一去这么久,再不回来估计宴会就彻底没戏了。
等待男人回复的间隙,池哩紧张的攥住拳,轻轻扇动睫毛。
祁砚峥目光落在她红嫩的唇上,沿着描绘白皙精致的锁骨。
他解开喉结上的纽扣,滚动的弧度性感,溢出的声音低磁蛊人,「想我了?」
第183章至死不渝
池哩捏揉下耳根,有些支支吾吾的点了下头,装出嗲恼的样子,「你再不回来我都无聊死了。」
「喵~」
小圆蹭了蹭她的手心,眨着大眼睛在卖萌,又似在不满,池哩摸下它的脑袋,妈妈说假话呢,乖乖。
祁砚峥面色柔和,因她这句,眉眼间的疲态一扫而空,眸色暗沉,想立刻将人拥在怀中。
他眼尾上勾,入耳的一句情话撩拨心弦,他家哩哩,想他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池哩紧接着又问了一句,祁砚峥长而直的眼睫覆盖下,碎光晕染着,使周身的气压不再冷戾,看起来平易近人些。
西装笔挺,领带也是素黑色,健硕的身形全然被包裹住,五官邃冷,气态阴鸷,禁欲又格外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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