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擦好,她立马将盘子凑过去,「尝一个吧?」
祁砚峥擦拭好手,眼帘低垂,看着那一个个样子看起来还算完整的鲜花饼,低音磁沉,「你喂。」
池哩闻言也不扭捏,直接拿起一个对着他的嘴怼了上去。
祁砚峥就着咬了一小口,不能说很难吃。。
「怎么样?」
迎上她期待的目光,他滚了下喉结,咽下去那口甜到发腻的陷,回了句,「还行。」
池哩弯唇,带着些小心的试探,「那我是不是可以去宴会了?」
祁砚峥顿了下,捏起一个鲜花饼,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这就是你的诚意?」
正对着她是饼块上底部是块被烤焦的饼皮,料是没想到翻车了,她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将剩下几个都翻了个面。
结果,只有祁砚峥手里那个是烤焦了的。
真的。。。邪乎。
祁砚峥是有透视吗?
她蹙起眉心,就看见他掐去了那点黑色,接着又问了句,「哩哩的诚意是黑色的?」
「这不还有好的吗?」
话说这,池哩直接将手上那个他还没吃完的一股脑塞进他嘴里,还贴心的将一杯水递到他手上。
顺带将他手里的那个烤焦了的鲜花饼拿了过来,掩耳盗铃的丢进垃圾桶,「好了,现在没了。」
女孩睁着澄亮的眼眸,点缀着的点点水波宛如水面圈起涟漪,盈美晶亮。
她双手捧着盘子,上挑眼尾,身后仿佛有只狐狸尾巴,勾引着他,想绕住发丝,吻上她的眉眼。
他灌了口冷水,也浇灭不了胸中涌动的热潮。
难抑的上下滑动喉结,手臂上的青筋有了肿胀的迹象。
「就这么想去?」
他扯动唇角,眸底的情绪晦暗,将她手中一直端着的花型瓷盘放到桌上,目光幽森。
「我就是想去看看,都待在这里这么久了。」
说到这她顿了下,果然看见男人的脸黑了一度,蠕动下唇瓣,「我不是。。不想待的意思。」
「一辈子都在这里不好吗?」
「只和我,一辈子。」
男人俯身压过来,阴影沉重的似乎要将她的呼吸给擒走,黑瞳里又是熟悉的猩红病态,池哩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要她稍微提一点这类的话题祁砚峥的情绪就会不对劲,毕竟他是真想关她一辈子的,可以给她的松懈也仅限于这座岛屿。
「我只是想去外面看看,又没说不想待在这。」
说话声越来越弱,她看见他眼底翻滚着浓密的墨色,沉冷骇人,顿时心里就堵的慌,也更加坚定想离开的念头。
真要在他身边关着,她早晚会抑郁。
祁砚峥说什么都答应,除了给她自由,那她自己给自己争取总行吧?
说什么,这次机会算是唯一的一次,成功就能过段自由的日子,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