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看着她在咬吸管,眸色暗了一分。
和她并排走着手背不经意触碰她落在腿边的手背,似有若无的触感让心痒难耐,他内心煎熬,真想不顾一切把她按在墙上亲。
「哩哩」
池哩抬眼看他,就听见他问了句,「今天有想我吗?」
「没有。」
女孩回答果断坚决,祁砚峥眼眸一暗,也没有表现出不该有的情绪,反而轻笑了声,惹的池哩看过去。
「心理学上说一个人如果回答的很果断,那就意味她心虚想否定发生过的事情。」
祁砚峥目光灼灼,滚烫热烈的柔意惹人沉醉,漆黑的瞳仁泛出的光点满是她,他低声喑哑,却又带丝笃定,「哩哩,你想我。」
或许是被勾着沉浸在那双温柔到溺人的眼眸中,池哩呼吸一窒,直到窥见他眼底的愉悦,她轻哼声,移开眼,「狗屁结论。」
「我才不想。」
「嗯,我想。」
祁砚峥很自然的接下这句,这句轻飘的话坠入耳中,让女孩纤长的眼睫轻颤,平浅的眼波漾起一丝涟漪。
她定神,走进了电梯,开合间已经上来了不少人,男人站在她前面,伟岸的身躯足已将她遮挡,有意的将她圈在一个舒适地带。
失神间,眼前突然暗了下去,接着是一阵急促的下坠,尖叫声充斥耳膜。
池哩在一片漆黑中被一个怀抱圈住,她呼吸急促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的发抖。
鼻尖是熟悉的冷檀香,在危险中下意识让她想到依赖,电梯还在不断下坠,她害怕的双腿发软,还是靠着祁砚峥掐着腰才站稳,后背上一只温热的大掌轻拍。
男人在耳边哄,「不怕,有我在。」
他低声重复着,将她抱的很紧,像极了之前他们无数次缠绵时的拥抱,只是这会不是让她恐惧,而是具满安全感,让她想靠近温暖。
电梯停了,有一股后坐力,周围的人都慌的不行,按了紧急按键也没反应,瞬间,此起彼伏的哭泣声响起,漆黑不见光,面对这种氛围,她都有点想哭。
「祁砚峥,我们不会出事吧?」
腰间那只手收紧了力度,他安抚着说:「李文海在外面,过不了多久他会找来。」
「你不会有事的,哩哩。」
他这个时候想的还是稳住她的情绪,池哩反驳他,「是我们不会有事。」
「嗯。」
祁砚峥轻笑,吐出的热气贴在耳廓,「我们还要复婚,谁都不会有事。」
「谁要和你复婚。」
池哩偏过头,嘟囔着,「我单身主义。」
祁砚峥惩罚性的捏下她的腰,低声问:「打算一直吊着我?」
她扬了下巴,回:「有意见吗?」
傲娇又美又坏的小狐,惹的他心间发痒,想揉她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