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然的清嗓,就在想开口时,手上被塞了个东西,她眼睛瞪大,还没反应过来,手腕被带着转动。
空气中响起声脆响,男人胸膛浮出一道红痕,就在他继续动的时候,池哩回神按住他握自己的手。
「你疯了?」
池哩丢掉手上的鞭子,屈指挑开衬衫去看他胸口处猩红的疤,都冒血丝了,真给自己下狠手。
「不喜欢吗?」
他低着头,窥见女孩眼底那点焦急,有些愉悦的笑了。
「谁会喜欢啊。」
池哩没好气的白他眼,她又不是变态,没有拿小皮鞭抽他这种爱好。
祁砚峥俯身,挑起眼尾,「不觉得刺激吗?我痛到尖叫。」
第209章祁砚峥,男狐狸
「你刚才也没叫啊。」
池哩下意识回了一嘴,就见他眼底浮起戏谑,「想听?」
他若有所思的,仿佛跃跃欲试,见他扯唇,池哩伸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真发出些不堪入目的声音。
女孩踮脚制止他,小脸红透了,咬牙切齿道:「闭嘴。」
她宣布,祁砚峥于今日确诊神经病,还病的不轻。
池哩松开手,退后半步,不太敢看他胸口隐隐露出来的风光,侧了点身,「你快点出来吧,这样像什么样子。」
「不想关我吗?」
祁砚峥低低发问,语气像是还有些遗憾。
池哩看过去,扫视他的腿,「我又没这种变态癖好,快点解开。」
「那你还怕吗?」
祁砚峥还是担心她之后见到金笼子会恐惧,才想以这种方式给她脱敏。
是他混帐,那就把他也关起来,让她出口气,这样,也能更好抚平她的阴影。
池哩站在那,眼底闪过暗光,眼睫下垂,「不怕了。」
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他坐在床上的样子,被金笼关住的恐怖画面硬生生成了春图。
她也是服了。
「真的?你喜欢的话我还可以再关一段时间。」
池哩嘴角抽动下,「你还把这当家了是吧。」
「赶紧出来。」
池哩先一步出了金笼,见她这样说祁砚峥自然也得出来,给自己解开了锁链,迈着步子。
背后影影绰绰的光洒在肩头,连带半边侧脸也晕染碎光,贴在他身上的衬衫随着风缓缓扇动,下一秒又紧贴肌理。
男人脸庞俊逸,尤其是此刻唇角挂上点弧度,勾出浓厚的妖孽感,眼神缱绻像绕着钩子。
她心莫名跳的有点怪,奇奇怪怪的,怎么可以被他给诱惑住。
池哩不自在的抿下唇,被黑发遮住的耳廓泛起了粉红。
他一步步踏出,走到池哩面前停下,低声问:「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