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她精疲力尽,仰头,白皙修长的脖颈脆弱颤抖,她虚弱吐气,面色酡红,迷离又羞恼的水眸萦绕雾气,撩人心弦。
男人笑着遮住她的眼睛,咬在她耳尖,「不想睡了?」
语气透着威胁,池哩缓口气,「你敢。」
将人抱出浴缸,细致的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注意到男人眼底幽沉,涌动的热潮几欲将人灼伤,她推他肩膀,「砚峥哥哥,你放过我吧。」
平日叫哥哥绝对好使,但这次池哩喊错了,祁砚峥呼吸粗沉,拽住她的手,抱进怀里,迫不及待压到床上。
长夜漫漫,房间内萦绕着几声低骂,最后声音变了调。
男人粗喘气,掐住她的腰肢,诱哄,「喊老公,好不好?」
「不…」
「嗯?好不好?」
她咬唇,不甘不愿的轻喊,「老公。」
「乖宝宝。」
他低笑,引领着共同坠入欢愉之中。
闪动着的夜空星,被这绯色气氛惹的羞涩眨眼,蓄积在月亮周围。
翌日,池哩起不来,盯着在揉他腰肢的罪魁祸首控诉,「都怪你,我再也不要和你睡觉了。」
她骂这他就更来劲,求他又不听,就是禽兽属性,要是婚后按这种程度,池哩怀疑早晚有天被他弄死。
「好了,我的错,新婚夜难免激动,哩哩理解一下?」
池哩窝在他怀里眨巴眼,「我理解你。」
「所以,以后分房睡吧。」
男人的脸僵了一瞬,掐住她的下巴吻了口,唇角勾出温柔笑意,「想都别想。」
带着她的手往她用爪子挠了无数次的腹肌,哑声蛊惑,「喜欢,就不能停。」
说的忒色气,池哩恼他,背过身去,看着快亮的天色,遥想着,她终究还是被这只大灰狼叼进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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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驹过隙,转眼间单栗小孩已经出生了,池哩可喜欢这个宝宝,知道单栗来奚园的时候,床也不赖了,一把推开身边的男人,麻溜起身。
胸口一空,祁砚峥盯着女孩曼妙妖娆的身躯,滚动喉结,直到衣衫遮住春光,他眼睫垂下。
「哩…」
想拽人回来再温存会,回应给他的是一道关门声。
「砰!」
还挺响,像是忘记床上她还有个老公在了。
他眼沉,下颌线紧绷,眸底裹挟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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