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菱,你是医生,应该知道,男人这个年纪最是血气方刚。”
感受到男人炽热的气息,还有眼中的欲望,谢菱伸手捂住他的唇畔,“我还没发育好,不行。”
顾危闷闷“嗯”了一声,将谢菱抱得更紧了,贪婪的吸着她身上每一寸气息,眼尾泛起薄红。
自从春天,他就越来越。。。。。。。
天天晚上做梦都是和阿菱颠鸾倒凤的场景。
顾危挺拔的鼻梁靠着谢菱脸颊,“阿菱,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你年纪这么小,我天天引诱你。”
“不会。”
谢菱捧着他的脸,“你的年纪其实比我小。在我那个时空,我已经二十七了。还有,少年思春很正常。”
顾危轻轻的尝了一下谢菱柔软的唇,便迅速翻身下了床了。
他不敢亲久。
他怕自己坚持不了。
再坚固的定力,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娘,估计都是泡影。
不一会儿,侧间便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回到床上时,顾危身体微凉,满身薄荷香。
洗了个冷水澡,虽然欲望仍未纾解,但至少没那么火热了。
他抱着谢菱的腰,声音温柔:“睡吧。”
———
第二日,谢菱起床的时候,照例,顾危已经走了。
房间的架子上担着一条洗干净的长裤。
即便已经见怪不怪,知道每天早上顾危都要洗一次裤子。
可谢菱仍然俏脸薄红。
每天晚上,顾危睡着了,在梦中都会紧紧抱着她,双手乱摸,在她身上……。
好几次她都被顾危给弄醒。
也不知在梦中哪来这么大劲儿。
将木架子床摇得嘎吱作响,要是天天这样,估计没多久,这床就要罢工了。
清咳一声,谢菱将中衣也洗了。
刚到书房,就发现自己书房焕然一新。
凌乱的文书被规规矩矩堆好,连毛笔都一根根根据长短放在笔架上。
原本积了一层灰的书架,变得蹭亮如新。
随便翻开一本文书,也被人处理好了,笔锋苍劲潇洒,翩若惊鸿,一看就是某人的手笔。
谢菱伸了个懒腰,心想有个贤夫真好。
下午,谢菱去给女孩子们上生理卫生课。
这个想法是一直都有的。
只是一直太忙,没来得及安排。
如今松懈一些,总算能安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