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徐海棠真是苗疆蛊派中人!
回到客栈,谢菱拿着画卷问姜云子,“师傅,你在南诏这么久,可听说过这个人?”
姜云子看着画卷,眼神有些陌生。
直到谢菱将画卷翻过来,看见那三个大字,他恍然大悟,“这是蛊派九舵主之女。也是蛊派从小培育的血人。”
谢菱皱眉:“血人?”
姜云子继续说:“所谓血人,就是后天形成的至阴之血体质,和叶渠那种天生的至阴之血不一样。”
姜云子瞥见谢菱的眼神,“你的仇人就是此人?”
谢菱点头。
姜云子回忆道:“我上次好像记得,他们说她逃跑了?跑了大概有一年了,所以蛊派才会如此急着到处寻至阴之血。”
谢菱点头,“我知道了。”
她不想让徐海棠好过。
在那画卷背后写了一排“徐海棠在东陵”后,大剌剌挂在了分舵大门口。
叶渠消失,南诏定然会再次大肆寻找血人。
她倒不怕南诏人真能将徐海棠带回去。
南诏比起东陵国,到底差远了。
南宫慕容两个世家的实力也不可小觑。
南诏也就只能下下毒,下下蛊,搞些阴险小动作。
真比起来,它比不过那些强盛的大国。
但是能恶心到徐海棠,让她因此烦上一阵子。
等四人坐上回沧澜州的商船时,整个南诏才开始爆发九个分舵都被人袭击的消息。
谢菱和顾危此举,当然没有完全灭绝蛊派。
毕竟在分舵的苗疆人到底是少数,大多数都在外游历,四处研发寻找新的蛊。
但此举也给他们形成了重创。
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能作妖了。
对此,南诏百姓们没什么看法。
因为即便是在南诏内部,还是有不少人讨厌蛊毒这东西的。
就说谢菱他们乘坐的这个商船老板就是其中一个。
他在甲板上高谈论阔,一副十分解气的样子。
“我们南诏人祖先是周王朝的祭司,上达天神,下体民意,可是天神在凡间的使者,身份尊贵。
怎能与虫虾为伍?真是自降身份。巫蛊千年前就禁止了,我觉得啊,我们南诏人就应该联合起来抵制……。。”
其他商人附和。
“对!因为这个东西,我出门做生意,其他国家的人都不敢和我打交道,生怕我给他们下蛊,迷惑他们……。”
“我们正经百姓真是深受其害啊!”
……
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