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异母的弟弟。
但他也是我弟弟啊……
谁也不能欺负他,谁也不能议论他,更不能提他的事!!
陆言辞听见前面的人微不可查的吸了吸鼻子,上前扔给她包纸离开,穿上外套:「抱歉,我不提了。」
傅禕浅毫不客气的擦擦鼻子,将纸扔进垃圾桶,带着鼻音骂道:「去死吧你!」
陆言辞:「。」
到底谁是疯子?
肖信松将宋决和傅余晚领进保安室里坐着等车去医院,以免在外头着凉,他可不想再做错什么,但他还有值日,得去巡逻,所以等陆言辞他们进来时,只剩倚椅熟睡的保安大爷,以及互相靠着的两个男生。
「浅姐!」宋决想看到救星似的哭了起来,「嘘,别把大爷吵醒了。」傅禕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傅余晚旁边坐下,撩了撩被打湿的发梢,「他还好吧?」
「你可别提了。」宋决放低声音,「傅余晚这家伙睡着了比没睡着折腾多了。」
噗。
宋决看向门口立着的陆言辞,「你笑什么?」
他虽然是校霸吧,但不随便打人——学生会会长打人可是要记过处分的,所以比起傅禕浅,他更好相处一点。
记住,是不随便打人。
陆言辞摸摸鼻子,舔舔唇道:「没什么,你说。」
宋决看着傅禕浅。
傅禕浅:「没事,说吧。」
宋决总觉得陆言辞对傅禕浅做了什么,不然她眼尾为什么红红的?
傅禕浅:「你说不说?」
宋决:「啊,傅余晚刚刚一直在揪我肉,揪的我大腿根都快烂了,还……还……」
宋决怕陆言辞听见,小声道:「还哭了,嘴里一直在叫皖哥的名字。」
傅余晚身上披着他的衣服,像是听见,眼旁流下两行清泪。
「就像现在这样。」宋决指到。
傅禕浅轻轻揽过傅余晚的肩,让宋决过去点,将傅余晚的头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想换个姿势让他能躺的舒服一点,指尖抹去泪水,柔声道:「没事没事,都好了晚晚,那人不在这里,别怕。」
陆言辞虽然没听太清,他却听见宋决着重加重语气的「皖哥」,黑着脸给他妈发消息问她什么时候到。
「晚晚……」傅禕浅温柔的顺着傅余晚的发丝,「他的病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了,情绪激动点是难免的,你的腿……」
宋决一拍大腿:「好得很!」忍痛揉了揉。
傅禕浅浅笑:「打的车什么时候到?」
「现在应该快了吧……」
铃铃铃!
宋决接起电话:「皖哥?」
傅禕浅抬眸。
对面:「我刚才在开会,没看见你的消息,晚晚怎么样了?」
宋决:「他……禕姐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