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宋怀山忍不住抽了抽嘴皮子,这都说的是什么话。
好像也只有娶媳妇儿对他们来说最有衝劲儿了。
大头这边还在起劲儿,他也趁著过年让媒婆和他娘带著那姑娘跟她相看。
之前他娘还老收他银子来著,后来有了宋家的干预,他娘也没有说要收,並且还在豆腐作坊里干活。
“李大平,你家是不是还有几个堂姐妹?”
“刘金涛你家有妹妹吗,给我介绍介绍。”
“黑蛋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没妹能看得上你,就算他看上你了,我可不想要个黑不溜秋的侄子。”
张黑娃头上长著捲毛毛,露出白白的大牙齿,这一整个人,不就像是非洲逃过来的难民。
可人家就长得这副模样,也是要娶媳妇儿的啊!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不就是看你长得丑,想著你妹妹肯定也不好看,跟我真是绝配。”
刘金涛確实是长得比其他小子稍微黑一点,大鼻孔大耳朵,张黑娃就觉得他家要是有姑娘,肯定也跟他长得差不多。
自己的模样不求长个漂亮的,他怕自己把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给嚇死,找个同样丑的可不得大家都公平。
刘金涛都快被气炸了,他这人確实是长得五大三粗,个子比较壮。
但是说他家里妹妹的不是,他第一个不答应。
他从裤襠里搓了搓两个疙瘩,一把对著张黑娃扔了过去。
“瞎逼逼啥呢,我家姑娘就是眼瞎也不会嫁给你。”
张黑娃正好张著大嘴巴对著刘金涛齜牙咧嘴,冷不防的两个黑湫湫的进了嘴里,一股噁心的尿骚味儿隨之蔓延进了口腔。
“呕!”
“刘金涛,你个兔崽子,多久没洗澡啦?呕!”
张黑娃不停的呕吐,把今天早上吃的早饭都被他吐了出来。
大冬天的,他现在气得都快头顶冒青烟。
“让你打我家姑娘的主意,这就是给你的教训。”
刘金涛仰了仰脖子,一副胜利骄傲的大公鸡模样。
“张黑娃你怕是不知道吧!人刘金涛的妹子除了有一口齙牙,长得那是一顶一的美人。”大头吃瓜吃的正乐呵。
想起了刘金涛的妹子,他们家的女娃眉眼长得都是好看的,就是都长著一口齙牙,好像是遗传了刘老婆子。
“啥?就他这样的人,还能有这么好看的妹子。”张黑娃吐完之后,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才焉啦吧唧的坐在了大石头之上。
“嘿,刘金涛,我就说吧,就你妹子那一口齙牙都不好嫁,让他嫁给我得了,我这人除了黑点儿也没啥毛病。”
“滚粗!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样的,你想娶媳妇,那还蛮想吃天鹅肉。”刘金涛气得脸红脖子。
张黑娃这张嘴就是贱。
就这俩人还表演了一场戏,几十个少年围在一起吃了一个津津有味的大瓜。
破了村的外面又摇摇晃晃的进来了十几辆马车。
赶车的大汉子不是別人,正是屠克克。
屠克克如今可谓是红光满面,就他手上订的那批货呀,很快便批发了出去。
这不就想著趁著过年的前两天,准备再在附近大赚转一笔银子。
“浅月吶,那个屠老板他又来了。”刘大坨手上捧著一个草药筐子。
她方才听到动静在门口朝外张望了下,回头对著院儿里正在忙活的宋浅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