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海现在不想往李小竹身边凑,以防再次受到鼻屎攻击。
“爹,你贴反了,院门上的对联,那个一在上面,你现在贴的在下面。”
“是反了,但对着呢。贴的是福字,院门上的福字要正着贴,家里屋门上的福字要反着贴。”
“为什么呀?”
“因为院门贴福字寓意迎福纳祥,这个福字要正着贴,房门上福字反着贴是福到了的意思,明白了没?”
“明白了!”
话是李小竹说的,李向东和李晓海齐齐回头,只见双手揣兜的李小竹眯着笑着,站在两人身后。
李向东看她笑的开心,忍不住勾起嘴角,“你刚不是回屋了吗?怎么又找过来了?”
“我娘把我赶出来了,嘿嘿嘿。”
李小竹一点不觉得被赶出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笑的反而更加乐呵。
“为什么赶你出来?”
“我想玩浆糊,娘不让我玩。”
李小竹总算学会了浆糊两个字怎么说,这次没再掉链子。
李向东想到刚才的‘鼻屎’,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这么说刚才你玩的不是鼻屎,是浆糊?”
李小竹重重点头,“对呀对呀,黏黏的可好玩了。”
李向东见她双手在口袋里也不闲着,“你挠什么呢?痒痒?”
“痒痒。”
“刚洗过澡怎么会痒痒?你撩开衣服我看看。”
“我挠的痒痒,嘿嘿嘿。”
“。。。”
甭说李向东无语,一旁的李晓海都仿佛嗓子里也卡到东西似的。
“瞧给你高兴的,有什么开心事也跟太爷爷说说。”
李老头回屋拿抹好浆糊的对联过来,递给李向东,抬手摸摸李小竹的虎头帽。
“太爷爷你看。”
李小竹转身面对李老头,两只手开始在衣兜里加快频率的挠。
“痒痒,嘿嘿嘿。”
“真是个活宝。”
李老头说的一点没错,有李小竹这个活宝在,枯燥的贴对联都笑声不断。
半个多小时,家里的对联贴好,李向东把梯子放回倒座房,洗干净手来到正房屋里。
进屋看到李小竹坐在小板凳上,眼神直勾勾盯着屏风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