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这家伙穷追不舍。
上次在演出后台,深情款款说了一堆,还以为真准备放手了。
结果没几天,又开始没皮没脸地黏上来。
她一边烦他,一边又忍不住戏弄他。
毕竟白送上门的玩具,不玩白不玩。
宋乐韵眼底忽然闪过一丝顽劣的光。
既然不管拒绝几次,他都赶着上来给她当玩具,那就别怪她物尽其用了。
“指教谈不上,”她轻飘飘地说,目光投向远处更开阔的草场。
“不过,光是这么慢悠悠地走,可体会不到骑马的真正乐趣。”
她忽然转回头,看向沈逸年,唇角弯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这样吧,沈先生,我稍微跑一段,看看你能不能跟上。”
不等沈逸年回答,宋乐韵轻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
“烈风”如同一道离弦之箭,瞬间窜了出去。
她窈窕飒爽的背影与骏马融为一体,在风中彰显着力量与美感。
沈逸年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背影,眸色沉了沉。
他不能在她面前露怯,深吸一口气后,用力一抖缰绳,磕打马腹。
“珍珠,我们出发。”
‘珍珠’似乎有些不情愿,但在主人的催促下还是迈开步子跑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在沈逸年挑选这匹马之前,马儿已经被人做了手脚。
马鞍的肚带,靠近右侧扣环内侧的位置,被人用特制的酸液轻微腐蚀过,外表几乎看不出异常,但皮革的纤维强度已大大降低,变得脆弱。
同时,马匹的臀部皮肤上,被涂抹了一层无色无味、但会随着马匹奔跑出汗而逐渐渗入、引起轻微刺痛和躁郁感的药剂。
一开始还算顺利。
沈逸年紧紧抓着缰绳,努力适应奔跑的节奏。
虽然姿势僵硬,但至少没有掉下来。
前方的宋乐韵回头看了一眼,见他居然跟上了,眼底顽劣更甚。
她故意控着“烈风”,时而加速,时而变换方向,明显是在戏耍身后之人。
沈逸年凝神跟上,完全没注意到身下马匹越来越焦躁的迹象。
他再次催动‘珍珠’加速。
就在马匹冲过一片略微松软、草皮起伏的区域,颠簸加剧的瞬间。
“咔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