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个人蹲在地上,打开罐子的封口,深呼吸——咸香扑鼻。
&esp;&esp;“下酱还是我姐最厉害,只有香没有臭。”
&esp;&esp;毓殊慌忙闭上嘴,再多说一个字,她口水就要掉罐里了。
&esp;&esp;“呵,我可是和村里的大娘学过的,以前我爹最欢葱蘸酱。掐指一算,从十五岁至今,我下大酱也有十一年了。”
&esp;&esp;“佩服佩服。”
&esp;&esp;朱文姝昂首:“罐子太小了,只有这一点,我平时都不舍得吃。你来了我就给你炒一勺吧。”
&esp;&esp;柴火灶一边熬粥蒸土豆茄子,另一边起了油锅,用鸡蛋炒豆酱。
&esp;&esp;毓殊蹲着帮忙拉风匣子。等吃的做好了,自己也落了个黑脸。
&esp;&esp;“你瞧你,穿着个白衣服干活……怎么后背都露着啊?什么衣服!你没穿胸罩!”
&esp;&esp;“一惊一乍的干嘛?我胸小嘛,不穿不碍事。”
&esp;&esp;“不行,你得穿,不穿成什么样子?”
&esp;&esp;“呀!姐,你穿了吗?”毓殊摸向朱文姝的后背,“你穿了。呵,想当初我让你穿胸罩,你哭成那个德行。”
&esp;&esp;“以前我无知害羞行不行?别老揪着以前的事不放……哎呀!”
&esp;&esp;毓殊大拇指食指在朱文姝的后背一掐,解开了胸衣的扣子。
&esp;&esp;“你恁欠捶呢!”
&esp;&esp;朱文姝大叫。
&esp;&esp;“你饿死鬼么?”
&esp;&esp;朱文姝没眼看毓殊的吃相了。
&esp;&esp;“灾荒年我一定
&esp;&esp;毓殊品着香茗,把报纸翻得哗啦哗啦响。今天朱文姝来得太迟了,她实在闲得无聊。
&esp;&esp;“遇刺?聂副局长运气真差。我以后还能不能喝到她泡的茶啊?”
&esp;&esp;说罢,她以略施力道,将茶杯重重放在杯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