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贴刚才被裴语撕掉了一半,边缘卷翘起,沾上不少莹润的细汗。
连细汗都裹挟着浓浓的花香,让秦深向往与痴迷。
他的喉结滚了滚,稳住心神后,深感奇怪:“怎么还没消下去。”
裴语保持着扑在秦深怀里的姿势,扭头想要看发烫的后颈,可又看不见。
“咬、秦先生你就咬咬我吧……”裴语浅棕色眼眸潋滟着水光,声音像小猫一样软。
“真的好难受,好烫。”
秦深疑惑。
按理来说打了抑制剂就应该好了,上次分化也是如此。
可眼下又容不得他多想,裴语因为难受,不停地用脑袋蹭男人的胸膛。
“咬、呜呜,你再不要咬我、我就去找其他人。”裴语慌不择路地威胁他。
秦深顿了下,眸光一瞬变得危险,哑声道:“找别人?”
裴语被他冰冷的语气吓得缩了缩脖子,可秦深又不咬他,打了抑制剂还不管用。
身体里的热越来越旺,再这样下去,都要烧坏了。
“你不咬我、我只能找其他a——”裴语最后一个a没发出来。
纤细的腰肢被秦深双臂搂住,轻松抬起。
等裴语反应过来,他已经背对着秦深,坐在他的西服裤上。
盖在他腿上的外套差点就掉了,裴语连忙把外套扯好。
“这就咬你。”秦深喉结滚了滚,他抬手将撕开了一半的贴纸全部扯掉。
覆着薄茧的粗粝指腹按上少年雪白的后颈,裴语没忍住抬起下巴叫了出来。
“轻、轻点。”裴语嗓音轻软,嗫喏着求他。
“不是你要我咬?光是按着就受不住,可牙齿比这个更凶。”
秦深垂头。
极尽温柔地亲了下裴语白皙的后颈。
瘦削的薄唇掠过后颈,裴语没忍住,眼睫轻抖,全身也跟着抖。
最要命的是,他差点就没憋住。
裴语攥紧烟灰色外套,后颈被秦深高挺的鼻尖磨擦,他觉得更加难受了。
“呜……不要欺负我。”裴语小口小口地呼吸。
他的颈间洇出薄汗,濡湿衬衫领口。
纯黑额发也湿了,粘在脸上。
又等了一分钟,他的发热期还是没得到控制。
秦深见裴语脸颊和脖颈越来越红,而且有往身上蔓延的趋势,他蹙起眉,觉得不能再耽误了。
“我先给你做个临时标记。”
“要是还不能控制住,我们就要去医院看看。”
裴语点点头,隐约感觉到温热柔软的唇贴上后颈。
他忍不住又喊了句:“秦先生……你轻点咬。”
然后他的手腕就被大力地揉了下。
秦深嗓音低沉:“叫哥哥。”
“叫哥哥就轻点。叫秦先生,就没法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