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也不差,是熊大奎藏了七八年的青红酒,清香甜蜜,入口柔和,就是后劲有点足,俗称见风倒。
就连楚洋这种酒吧金腰带,看到熊大奎拎出来的公文包,也有点发憷。
一顿饭,从6点吃到点过。
到下桌的时候,吴希瑞已经是被两人搀着走的了。
楚洋早就让林紫薇喊人收拾出了一个客房,把吴希瑞扶到床上后,还安排了张得钱睡在隔壁房间,方便随时照料他。
“得钱叔,晚上就辛苦你了。”
楚洋递了根烟过去。
张得钱赶紧双手接住,呼着酒气笑道:
“嗨,这有什么辛苦的,像我这种泥腿子,有机会照顾吴专家那都是祖坟冒青烟。”
对于这些“农村人”来说,吴希瑞身上那一圈圈的光环,实在是太吓人了。
各种“会长”“理事长”“教授”“主席”,以至于他们在面对吴希瑞时总感觉自己低了好几头,比在楚洋面前还更谦卑。
“也不能这么说,好好看好好学,说不定以后你也能成为专家的。”楚洋鼓励道。
作为重生者,他可是太清楚后世那些“专家”都把这个头衔祸害成什么样了。
像吴希瑞这种真正的行业翘楚自然没话说,但更多的是随便找个名字听起来高大上的野鸡协会给自己买个看起来很高大上的头衔,然后就开始拍短视频、投流、带货。
甚至后面发展到连野鸡协会都不需要,直接自己给自己编一个头衔,然后开始带货……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专家?我哪行,能跟吴专家学到一点东西就很好了。”
张得钱只当楚洋是在开玩笑,挥挥手走进了房间。
楚洋摇摇头,也回家睡觉。
……
海岛上的生活恬静平淡,转眼两个礼拜就过去,时间来到了3月中旬。
这天,楚洋正在码头上钓鱿鱼,放在边上的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喂,怎么了老白?”
“打电话给你当然是有大好事,你猜猜看。”
隔着电话,楚洋都能感觉到他言语中的兴奋。
“大好事,莫非你中彩票头奖了?”他笑着调侃道。
“那倒没有,不过也差不多,刚刚“春鲔”拍卖会落幕了,猜猜看你那条蓝鳍金枪鱼卖了多少钱。”
原来是这事,要是白鹏飞不说,楚洋都快忘记了。
不过对于那尾蓝鳍王到底能拍卖出一个什么价钱,他还是颇为期待的。
为此,他特意去搜索过相关资料。
去年春拍的鱼王,是一尾来自青森县大间町的蓝鳍金枪鱼,重276公斤,最终成交价是万日元,按当时汇率折合软妹币约为1000万。
他的这一尾重量是228公斤,比那尾更小,价格应该到不了。
“700万?”楚洋猜测道。
“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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