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殿下。”謝次妃要起身下拜。
仁川王止住了她,“你躺著去吧。”
他的目光一一流過三個侍姬,蜚鈴內心打著小鼓,既希望他挑中自己,又不希望。
“你來吧。”他點了其中一個瓜子臉柳葉眉,長手長腳,細挑身材,名叫紫苑的侍姬,便舒舒服服地平躺下來。
蜚鈴有些失望,她艷羨地看著紫苑爬上了仁川王的身體。
仁川王的那東西生得碩大,直矗矗地比在紫苑叉開的腿心下方,竟顯得比她的陰戶還寬。蜚鈴心浮氣躁地看著紫苑扒開花穴,抵著它緩緩地坐下。
紫苑抽著氣,含苞的花戶像是正在吞下整隻獵物的蛇口。
教導房事的嬤嬤們說,男女交合是人間極樂,女子從中得益,去百病,解慮鬱。
蜚鈴很想知道那是種什麼感覺,她看不到自己的花戶生成什麼模樣,可無論是謝次妃的還是紫苑的看起來都比那根肉柱要小。
紫苑剛剛坐到底,便閉起眼睛在仁川王身上套弄研磨,狀似歡愉地呻吟。
仁川王睡在那裡,手裡掐擰著紫苑的屁股,也發出低沉的鼻音。
蜚鈴眼熱地盯著他們男歡女愛,可看著看著她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們交合的部位,分明有一縷縷血水混在水液裡掛著往下流,紫苑被掐擰著的屁股,一片青紫,而她臉上的表情似乎不是愉悅而是痛苦。
蜚鈴再聽她發出的聲音,彷彿更似哀切的慘叫而不是享受的呻吟。
蜚鈴滿心疑惑。
“蜚鈴,給娘娘沏杯茶水。”另一個侍姬紫蕪叫了她一聲。
“諾。”蜚鈴下了床,提起玉壺斟水,等她將茶水端到謝次妃嘴邊時,她才看仔細了她的臉色,面如金紙,嘴唇蒼白,決然不像教導房事的嬤嬤們口中的“被雨露滋潤”過的模樣。
蜚鈴垂著手跪在氣息微弱的謝次妃旁邊,不明就里地心驚膽戰。
直到她跪麻了腿,仁川王才肚子一挺,射出了精,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通體舒泰的饜足之氣。
此時紫苑的樣子絕對不會讓蜚鈴生疑了,她已經聲嘶力竭,精疲力盡,眼看著腿抖著就要下不來。
蜚鈴忍住腿麻,和紫蕪趕緊過去扶她,幾乎是把她搬下了仁川王的身體。
“蜚鈴姐。”突然一個小小的聲音在蜚鈴耳邊響起,打斷了她的回想。
蜚鈴心一乍,睜開眼睛,看見南星趴在她的床邊,小丫頭臉像蘋果一樣圓嘟嘟的。
“她們都睡著了,你悄悄告訴我一個人好不好?”南星睜著大眼睛,“我嘴很嚴的,絕對不會背後議論主人。我就想知道當侍姬好不好,是不是真的跟她們說的一樣,娘娘寬厚,殿下憐愛?”
“是,娘娘寬厚,殿下,”蜚鈴腦子裡又浮現紫苑和謝次妃很不對勁的樣子,她不易覺察地顰了顰眉,“憐愛。”她摸了摸南星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