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
他蹲在地上测量,“前掌花纹是圆形颗粒状,与
43
码鞋印完全不同,步长
65
厘米,步宽
8
厘米,推算身高约
165
厘米,应该是另一个人留下的。”
他用多波段光源照射,“鞋印边缘有汗液残留,需要提取
dna
样本,但没有发现与案件直接相关的特征。”
勘查进行到下午,阳光开始西斜,车间里的光线渐渐暗淡下来。小杨和小孙汇总着新发现的线索:铁轨擦痕、柴油残留、42
码陌生鞋印、停在
11
点
07
分的手表、被翻动的土壤……
这些线索像散落的珠子,暂时还串不成完整的链条。“最奇怪的是这手表,”
小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表针停的时间与卡车发动时间吻合,但表主人是谁?为什么会掉在这里?”
小孙正对着轮胎印的石膏模型皱眉:“中型货车的载重应该在
5
吨以上,但这轮胎印的深度显示载重不超过
3
吨,减去车身自重,说明车上只拉了不到
1
吨的东西,不太可能是用来运尸体的,除非……”
他突然顿住,“除非尸体是被另外的交通工具运到车间门口,再用货车转移到轧钢机旁的。”
小杨的目光落在那片被翻动的土壤上:“如果只是埋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没必要这么费劲,”
他用探针再次插入地面,“深度刚好能埋下个工具箱,说不定就是车间里丢失的那只,里面的扳手和钢锯可能藏在这里。”
但挖掘了半小时,只找到些碎石和锈钉,没有任何工具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