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池查礼嗤笑,“估计是二叔老眼昏花了,还真没看出来你的客气。”
池贺半真半假的赔笑脸,“这不是心急了么,方式激进了点,但我想都是一家人,二叔应该不至于见死不救。”
鬼话连篇。
池查礼一个字都不信池贺,但好歹弄清楚了他的目的。
不到万不得已,池查礼是一百一千个不愿意把王明安推出去。
但账本始终是颗雷,如果不能稳住池贺,池查礼得寝食难安的惦记。
池贺这个混账,算准了他的死穴,一捏一个准。
“这件事容我考虑……”
池贺打断他,“恐怕侄儿等不起,劳烦二叔早点下决断,最好就在宴会结束给我个答复。”
他的意思是,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池查礼豪横了半辈子,从来没受过谁的胁迫。
今儿让个小辈赶着走,气血上涌,瞪着池贺,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池贺脸上不见丝毫畏惧,起身扣好西装,对池查礼点了下头。
“二叔考虑好后,让人通知我,我先下去。”
宴会主人迟迟不露脸,客人们找上池家人,问池二爷干什么去了。
池家妯娌们哪儿知道池查礼的行踪,还是池贺出面,说二爷临时有点事,一会就出来。
这“一会”就是一个小时。
池查礼现身,站到台上说了几句喜庆吉祥话。
一反平常的高调,说了句让大家玩得尽兴点,就匆匆下台了。
池虞站在角落,往盘子里夹了块蛋糕,看着池贺紧跟在池查礼身后离开,眼里闪过深思。
今晚反常的又何止池查礼一个人。
池贺来到宴会后不久就不见了身影,池查礼更是整晚才出现这一小会儿。
这两人到底在玩什么猫腻?
谢梓嫌这种场合太无聊,怂恿池虞一起离开。
“反正我们是小透明,悄悄走,不会有人发现的。”
池虞想弄清楚池贺跟池查礼在搞什么东西,现在离开的话,怕错失良机。
她看谢梓脸上隐约透着疲态,想到她坐了七八个小时的飞机过来,肯定是累了,便扭头吩咐祁朝:“你辛苦一下,送梓梓先回家。”
祁朝皱眉,“小姐,我得寸步不离的保护你。”
这种规格的宴会,必须要出具请柬才能进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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