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暗叫惭愧,早知蛊毒积聚在几点敏感的部位,虽然放出阴核里的毒血,却忘记乳头还有许多,赶忙捡起金针,伏在秋蓉身旁,看见她起劲地扭动上身,胸前波涛起伏,使人眼花了乱,但是岭上双梅已经变了颜色,还涨卜卜的好像两颗大黑枣,完全破坏那动人的美态,於是扶着粉乳,金针便往峰峦刺下,放出毒血。
扰攘了一阵子,文白终於放去两颗肉粒的毒血,奶头亦回复了原来娇艳的颜色,只是秋蓉已是脸如金纸,浑身香汗淋漓。
文白取过素帕,温柔地抹去秋蓉脸上汗水,也给她的胸前腹下揩抹乾净,然后假公济私的检查了一遍,看来已经没有大碍,才解开缚着四肢的布索,牵过锦被,盖在那诱惑动人的胴体上面。
“现在还痒吗?”
文白关怀地问道。
“……不……不痒了……”
秋蓉喘着气说。
“该没事了,你好好歇一下,明天吃点补血清毒的药物便行了。”
文白收拾器具和储起来的淫水阴精毒血等,预备离去。
“不……不要走!”
秋蓉低声道。
“还有哪里作痒?”
文白愕然道。
“不是,公子……你……你陪我躺一会,成吗?”
秋蓉忸怩道。
“真是苦了你了,现在身上还痛么?”
文白坐在床沿,怜惜地轻抚着苍白的俏脸说。
“不大痛了。”
秋蓉挣扎着爬起来,锦被便掉下来,展现了那迷人的裸体,她不独没有理会,还大胆地抱着文白的脖子,说:“公子,你累了半天,躺下来歇一会吧。”
“我不累……”
文白呻吟似的说,原来刚才他忙於给秋蓉放毒,虽然大快手足之欲,却没有得到真正的发泄,这时香喷喷的娇躯靠入怀里,还没有平熄的欲火,立即一发不可收拾,腹下更是涨得难受。
“公子,真是难为你了。”
秋蓉好像明白他的窘境,纤纤玉手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搓揉着说:“我给你弄出来好吗?”
“这……这不行的!”
文白颤声说道,双手却不听使唤似的在秋蓉的粉背上下游走。
“有什么不行?”
秋蓉轻笑一声,动手脱掉文白的衣服,道:“你还没有碰过女孩子么?”
“没有……”
文白惭愧地说,感觉浑身燠热,脑海昏昏沉沉,很想凉快一下,迷糊之间,衣服也一件一件地离开了身体。
“让我教你吧!”
秋蓉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拉着文白躺下。
文白冲动地紧抱着秋蓉,头脸埋在羊脂白玉似的双乳中间,贪婪地嗅索着,芬芳馥郁的肌肤,使他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公子……你用这根大家伙捣进去吧!”
秋蓉握着肉棒,在暖洋洋的牝户磨弄着说。
“不……不能这样的!”
不知为什么,文白竟然临崖勒马,挣脱了秋蓉的纠缠,翻身伏在床上急喘道。
“为什么?”
秋蓉不明所以,接着眼圈一红,自伤自怜道:“我知道了,你是不会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