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怪笑道。
“她要不开口讨饶,便让她活活痒死!”
玉翠吃吃笑道。
“那便要动用如意油了。”
汤仁笑道。
“我有,让我侍候她吧!”
詹成急不及待地长身而起道。
“前后两个洞穴擦上吧,不要吝啬,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叫春。”
玉翠冷笑道。
詹成贼兮兮地走到床前,动手便去搬兰苓的粉腿。
“狗贼,别碰我!”
兰苓厉叫道。
“人人也碰过了,也该让我碰一下了。”
詹成伸手便扯下塞在牝户里的红巾说。
“你们呆在那里干么?快点帮忙!”
玉翠冷哼道。
也不用四婢一起动手,冬桃和冬杏各执一条粉腿,便使兰苓中门大开,任人戏侮了。
“毛毛又长出来了,可要我再展身手呀?”
黑无常不怀好意道。
“不,再过些日子,待淫毛长一点时,我会逐根拔下来的。”
玉翠残忍地说,她已经拔过了,要不是没有趁手的工具,兰苓又要受罪了。
“这个骚穴丰满红嫩,一定有很多淫水!”
詹成舐一下嘴唇,抚玩着兰苓的玉阜说。
“要是你喜欢,尽管吃呀,我给她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也洗了许多遍,也该干净了。”
玉翠笑道。
“詹成最爱吃女人的骚穴,功夫很不错哩。”
秦广王笑道。
“对吗?”
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问道。
“对极了!他的舌头,能够钻得很深,却总是究不着……”
玉翠看见詹成已经埋首兰苓的腹下,欢呼似的叫:“给我狠狠的咬,要多咬几口!”
“咬的时候痛吗?”
汤仁好奇地问道。
“不痛才怪!”
玉翠嚷道:“咬完一口可不算,他的牙齿仍然继续在上边磨弄咬啮,弄得人又痛又痒,难受得不得了,他还爱撕扯那两片嫩肉,简直比吃了春药还苦!”
“你吃过春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