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重重地叹了口气:"俺就是琢磨不明白,现在娃娃们吃得饱穿得暖,还能在那么好的教室里读书,咋还能把人往死里欺负?"
刘备轻抚着茶杯,目光落在墙上密室主题海报中王悦的剪影上:"或许。。。越是太平盛世,人心里的恶越容易暴露在阳光里。
"
"这倒让我想起当年在军中。
"岳飞突然开口,"新兵被老兵欺辱的事,哪个朝代都不少见。
"他摸了摸肩膀上的水渍,"只是现在。。。本可以做得更好。
"
白倩倩看着祖宗们的感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这种事情,我也遇到过,只不过我是那个旁观者。”
"初二那年冬天的事,记得特别清楚。
我们那个小县城是个贫困县,所以宿舍人很多,一共十二个人,六个上下铺,过道就两尺宽。
"她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宽度,指尖稳稳的,没一点颤抖。
"那天熄灯后,我同桌被拖下床打,甚至逼她下跪。
原因特别可笑——白天上班主任课的时候,她没搭理那俩女生借东西的要求。
"白倩倩甚至轻笑了一声,"我们班主任是副校长,他的课,谁敢乱动呢?"
"我睡最里面下铺,看着她们把人按在过道上打。
想过去拦,被其中一个攥住手腕。
"白倩倩漫不经心地抬起手,露出手腕上一道月牙形的浅疤,"喏,这就是当时留的。
那女生一边用力抓着我的手腕,一边小声对我说'别过去,引火烧身'。
"
张飞刚要拍桌子,被关羽一个眼神按住了。
"后来等她们打够了,我拿羽绒服裹着同桌回到床上。
"白倩倩放下杯子,一次性杯子碰着玻璃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事过去十一年了,现在想想,最讽刺的是什么知道吗?"
霍去病摇了摇头。
"那个拦我的女生,第二天偷偷往我同桌抽屉里塞了盒创可贴和碘伏。
"白倩倩扯了扯嘴角,"所以我才说,霸凌这种事啊,旁观者最可恶。
明明都知道不对,要么不敢管,要么觉得不关己事。
"
她转头看向几位老祖宗,眼神清亮,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现在的人太多人选择当'聪明的旁观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