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去哪他就全程陪着。
快足月的时候,许墨白被送到了医院住下。
路父路母也几乎是日日在医院里待着。
看着程歆,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仿佛上次见她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程歆抱歉地朝她笑了笑。
她摇了摇头,喊了句夫人。
她和程歆似乎都被拿捏地死死地,一点反击之力也没有。
剧烈的阵痛是在晚上开始的,七手八脚的,许墨白被送进了产房。
她感觉一阵阵的痛感要将她撕裂一般。
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痛感却如影相随。
接着路谨成进来了,熟悉的大手握住她的手。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几乎是嘶喊。
滚。
路谨成眼神一暗,但是在医生的建议下还是出去了。
路远在产房外自然也是听到了那句滚。
不恨他就怪了,明明从小就够悲惨的了,偏偏还遇上自己儿子这种的。
产房里,护士焦急地安慰许墨白。
调整一下呼吸,别激动,别激动。
路远夫妇和路谨成都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几个小时之后,一声清脆的啼哭打破走廊的寂静。
门外的人松了口气,门内的人却是累的满头大汗。
有护士出来让他们放心,说是母子平安。
路谨成听了才松了很大一口气。
随后便跟着被推出来地许墨白去了病房。
床上躺着的人儿头发都打湿了,虚弱地躺在床上。
路谨成伸手把她头发别在耳后,一直守着她。
晚些时候许墨白醒来了,但是身体仍然是有些虚弱。
看见床边的路谨成还是一幅待搭不理的样子。
也没有问起孩子。
路谨成摸了摸她的头。
墨墨,是一个男孩,很健康,辛苦你了。
许墨白别过头去,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