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沈月瑶脸上都带上了笑容。
而且从这么高的地方风景这么好的地方往下看,都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看着沈月瑶脸上露出了笑容,苏雪衣提着揪着的心才缓缓放下来。
他自己最清楚,看着瑶娘蹙着眉心心事重重的样子,他看着有多心疼有多担心。
风缓缓吹过沈月瑶的头发,苏雪衣伸出手来给她将头发整理好。
动作温柔细致。
沈月瑶这会也冷静了下来,她想到白天苏雪衣说苏家被诬陷的事情。
她似想到什么道:“你说,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人模仿自己模仿的很像,如果这样的话,再用私印仿造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诬陷苏家?”
苏雪衣神色一变,“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人一定很了解我祖父和父亲的字迹,而且这样的东西还要能放进苏家书房这样关键的地方才行。”
当年苏家如同铜墙铁壁一样,无论是母亲还是祖母将府内都管理的井井有条,尤其书房的地方,更是不容任何人踏足。
怎会有人自由进出书房,还将东西给放了进去?
沈月瑶道:“是否有什么人,你们觉的是自己人从不设防?”
“我听娘说,当年苏家出事前,苏家内部的人得知消息,庶出二房那些都自动要求分家。”
“当初大家怎么也不分家,就为了扒着你祖父他们好享受你祖父官职的荫蔽,可后来却坚持分家,你不觉得蹊跷吗?”
之前沈月瑶没仔细想,现在想想觉的这些都是问题。
沈月瑶说的二房自然就是苏雪衣二爷爷那边的事情。
苏雪衣的二爷爷是苏家的庶出,苏雪衣的祖父才是家族嫡出。
苏雪衣凝神道:“我会去查这些事。”
如果按照仿造字迹来,苏雪衣心中应该也有些眉目线索。
苏雪衣就这样在楼上跟沈月瑶说了很多,两个人就这件事商讨了很多。
一直到天亮了,苏雪衣带着沈月瑶去吃了早饭后,各自便忙起来了。
沈月瑶去了庄子上一趟,然后去山上采药材。
下午的时候,沈月瑶找到了想陷害苏雪衣的那个官员,然后跟踪他去了魏国公府。
竟然是魏森见了这位官员。
魏森手中拿着另一套卷子,“将这张卷子跟苏雪衣的换下来,然后模仿笔记,不但要让他落榜,还要让他以后都没法考试,你能做到吧?”
“若是做不到或者泄露行踪,你该知道后果。”
“如果办成后,这三千两银子就是你的。”
那人战战兢兢的看着魏森,道:“世子,当年的事情,是我鬼迷心窍,这次能不能不做这件事?”
魏森冷哼一声道:“当年你背叛苏国公,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怎么背叛恩人升官赚了银子,就想下船,你以为有那么容易!”
魏森对着这人冷嘲热讽。
一个忘恩负义的人,魏森对他也不会有什么仁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