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里啪啦”的声音响起,让寂静的室内都响起各种声音。
“好一个月奴,当初就应该赐死!”
“竟然敢将白时音带走,白时音这是胆子大了,敢跟我作对。”
“我就不信,几天时间他们能逃到什么地方,城门口就没有可疑的人吗?”
侍卫被揣的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要断了。
但他想到公主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作派,只能忍着疼痛开口道:“属下们探查了,并没有可疑的人进出。”
安平公主冷哼道:“那就说明他们还藏在京城,掘地三尺我都要找出来。”
“白时音有心疾,跑不远。”
她很清楚,白时音根本不敢跑也不能跑的远了,否则她心疾之症就会发作。
就连御医都没办法,那个月奴更没办法了。
“一定要将人找回来。”
对安平公主来说,白时音是她的女儿,更是她拉拢权贵的工具。
她要为左丘池将魏国公府拉拢过来,如此左丘池手中就多了一个筹码了。
魏国公府手中有兵权有势力,可以成为左丘池的一大助力。
安平公主根本没有将坐在那个位置上的皇帝当回事。
她甚至都觉的左丘池应该坐上那个位置,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左丘池身边。
不得不说,左丘池给安平公主洗脑成功,让安平公主成为了恋爱脑,一门心思为左丘池做事。
连她自己的女儿白时音都不管。
“是,公主!”
侍卫下去后继续带着人去查找了。
之前她找理由说府内出现了刺客,让京兆尹派人捉拿刺客,她顺便借用这件事找白时音还有那个月奴。
安平公主对月奴下了杀意,根本不会容许月奴活着。
哪想到这都多少天了,连人都没找到。
早知道,她当时就应该在府中杖毙那个月奴,也好让白时音知道她是不可忤逆的。
当初之所以容许白时音将月奴带回府,她觉的不过是个下人而已。
而且她也想着用月奴暂时安抚住白时音,到时候好让白时音一切都听她的安排。
哪想到月奴一个奴隶胆子不小,敢撺掇着白时音反抗逃走。
“混账东西,该死,都该死!”
安平公主眼眸带着血红色,都想杀人。
安平公主也知道,若非这时候魏川死了,魏国公早安排人过来商量白时音跟魏川的事情了。
不过魏川死了,魏国公还有别的庶出儿子也一样。
她暂时隐瞒着白时音消失的消息,也不知道能隐瞒到什么时候。
最关键的是将白时音早早找回来。
……
魏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