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张力极强的线条勾勒着饱满的胸肌,腹肌薄而不虚,人鱼线性感没入,大片白皙都映入她的眼帘……
而她握着一块湿热的毛巾。
仔细地擦拭过他身上的每处肌肤,沿着他的肌理线条,指尖都跟着滚烫。
呜……
她还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这种伺候人……
又羞耻得要命的事情。
偏偏黎酒那番话已经问了出来,她正想再说些什么给自己找回场面,便听裴时肆在她耳边低应,“好。”
“要不你再给我次机会?”
黎酒脸颊仍然发烫,“我突然觉得喝醉酒的人擦身体好像也不太好……”
裴时肆没说话。
裴时肆只是掀起眼皮睨她。
那对浅褐色的眼瞳非常干净,但许是喝醉的缘故,有些雾蒙蒙的委屈与乖软感,眼尾那抹桃色衬着他的目光。
黎酒与他对视时——
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幽怨,这眼神好幽怨,像只幽怨的大狗狗。
一只老婆不给擦擦就要哭哭的狗狗。
裴时肆就这么看着她。
还是不说话。
黎酒只跟他对视了五秒就败下阵来,轻叹了一口气,“好吧,擦。”
裴时肆的眼瞳里漾起笑意。
就像是得到主人的安抚后,翘起尾巴朝她摇了摇的大狗勾。
黎酒只觉得欲哭无泪。
她没想到裴时肆喝醉了竟然是这幅样子的,虽然很安静也没有耍酒疯,但撒起娇来竟让人这样顶不住。
还哪里是那只花孔雀啊……
博美还差不多。
就是那种一只手就能捧过来,又白又软的迷你小博美犬。
哄不好就要朝她嗷嗷嗷嗷叫。
黎酒拿他没办法。
只好哄着他脱了那件沾了酒气的t恤,方才浮想联翩的画面成了真,劲瘦冷白的腹肌映入她的眼帘。
黎酒没有直接给裴时肆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