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间被她养的好很多了。
郭奕舟每晚都会帮她换药,也不知道是不是可怜她什么。
就连昭昭这几天也对她很好,主动承认了那天跟其他阿姨走是他的错。
乔樾呆滞两秒,起身,把手机的声音外放,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那就好办了。”
芷柔愣了好半晌,“什么好办?我按照你说的那样,伪装怯懦伪装痴情,伪装成愿意为了他抛弃一切道德底线……他倒好,得寸进尺!”
“樾樾!
你究竟是不是在帮我的啊!”
乔樾扬唇一笑:“得寸进尺正好。”
她就是要徐凝天成就感爆棚,进而变本加厉,放心大胆让野花开得更盛,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以夫妻之名在一起生活。
离重婚罪就不远了。
本来只是道德上的过错,这下说不准可以把他送进去踩缝纫机。
芷柔在酒吧等了好久,才等到乔樾,“你脚怎么啦?”
她上去扶了一把,“该不会被家暴了吧?”
乔樾笑了笑:“就是他弄的。”
“男人都是什么玩意儿。”
芷柔扶她坐好,然后给她倒了杯酒,“你想好了没,要是帮我打这个离婚官司,可能会让你和你丈夫的关系变得更糟。”
乔樾指尖捏着酒杯,眼睫微微一颤,“我没想好,你还是请别人吧。”
自从那晚过后,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他没跟她提起离婚的事,她也很有默契的不说。
不知道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爆发。
有栗子在的一天就无法安宁。
芷柔叹气:“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不过我会听你的,继续捧着他,收集证据,有了足够的筹码再跟他谈判。”
乔樾仰头喝了口酒,心情没有前几天那么坏了。
……
夜深,郭奕舟迈步走进律所办公室,看见坐在茶几前的人,顿了顿。
“还不回家?”
商域南抬起眼,视线在他手里拎着的文件包上扫过,“栗子的案件到检察院了?”
郭奕舟把文件包放下,“你又不是白鑫的律师,操心这些做什么?”
“乔樾知道了吗?”
郭奕舟反问:“她需要知道什么?”
他完全不在意乔樾知不知道,她自已都没多上心,甚至连误伤了白鑫的人是谁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其实她只需要问多一句,就能知道那个人就是栗子。
她偏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