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陈劲迫不及待想知道生了什么。
“没然后。”郭奕舟喝完杯中的茶,放下,“一切都挺好。”
“好在哪?”
乔樾和别的男人过得是挺好的,可对他来说,好在哪?
郭奕舟给空了的茶杯砌上茶,不答只道:“过两天,我会去一趟北城。”
“北城?”
陈劲正要猜,他又道:“我妈出了点事。”
陈劲讶然,他可是第一次听他说起他母亲。
“她还好吗,不是什么大事吧?”
郭奕舟一顿,摇头:“她人在里面。”
陈劲说:“那这事不小啊,你放心去吧,这边,我会帮你看着的。”
……
芷柔扯开乔樾的衣袖去看她肩膀的纹身。
是一只蝴蝶。
“怎么想到纹这个?”
乔樾笑笑:“有一天晚上,我和Boris在散步,刚好看见一只很漂亮的蝴蝶,就纹啦。”
“这么草率啊。”芷柔还以为有什么故事呢,“这一年,你和Boris有进展吗?”
乔樾抱着被子躺下,点了点头,忽然道:“下个月末,你空出时间,来当我伴娘吧。”
“哈!真的啊!”芷柔顿时惊呼出声,跟着躺下,惊讶过后,道,“你真的要和他结婚了吗?”
“真的。”乔樾眨了眨眼睛,“你不希望我和他结婚吗?”
芷柔若有所思,“我只是希望,你是因为喜欢他,才和他结婚。”
乔樾道:“他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他。”
她内心毫无波澜地说出这句话。
沈斯言给她的感觉就是,安心和危险并存。
好似不用担心他会对她不好,又隐约感知到在未来的某一天,他始终会和她闹翻脸。
棋子在有用的时候,他会倾尽所有心思呵护她,没用的时候,当然是弃之敝履。
……
在第二天,乔樾起了大早,着装打扮得体,用完早餐,坐上车分别去找了三家投行,签下对赌协议。
她要和投行赌,到下月初的第一个工作日,Ras的股价会从每股2
美元,涨到每股35美元。
届时无论涨没涨,她都会以35美元的价格买下他们手里的股票。
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倒是容易谈,关键的地方是云洲的总裁时小姐愿意给她做这个担保,才能如此顺利。
于是,她从两家投行手里买下了Ras总共12%的股份,持股仅次于余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