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们应该是做了四次。
床上沙发上浴室里最后又到了床上。
纪白觉得自己的成人礼有些惨重。
原来,成人世界是这么可怕的吗。
陆泽那驴变的玩意儿,还来问她疼不疼。
纪白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点评:
禽兽不如。
陆泽笑了,骂得好。
摸了摸她的头,陆泽端起床头柜上的瓷碗,喂给她两个药丸。
看向她的眼神确实心疼,纪白混着糖水咽下药片,觉得嘴巴还有些干。
于是陆泽又喂了她一些。
明天我爸妈就要回来了,我得回家。要是让爸妈知道他们给自己的红包被用来点鸭子,她真的可以直接进棺材了。
嗯。陆泽给她喂了一勺糖水,低垂着眼眸。
纪白再道:可是我这个样子,一定会被看出来的。
陆泽有了些笑容,将瓷碗搁在床头柜上,然后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味道甜甜的。
你就说去蹦极了?
???
纪白傻了,又气炸了。
被子下的那只脚狠狠踢了一下陆泽坐在床沿的大腿。
你怎么不说我出车祸了?或者是下楼倒垃圾从十二级台阶上摔下来了?
陆泽捏了捏她的脸,像捏橡皮泥似的,别乱说。
但是,仔细想想,蹦极
这个理由好像也说的过去。
那就这么解释吧。
蹦极的时候,扯到筋了。
顺便把爸爸给的钞票掉河里了。
完美,就这么说!
她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掌。
陆泽给她喂完了糖水,纪白的唇才渐渐红润起来。
他又亲了她一口,然后将小碗搁在床头柜上,问:想吃点什么?
纪白其实不知道现在几点,但直觉肯定很晚了。那场性爱消耗了她太多力气,一碗红糖水肯定补不回来。
可是她真的懒得去想吃什么,她还难受着,口腔里好像还残留着那股腥味。
吃过那个东西,她还吃得下别的??
窗帘被人拉得死死的,她的眼神飘忽,又一次略过昨晚他们做爱的那块地方。
不明液体已经被清理干净。
床单也换了新的。
面前的陆泽了也穿上衣服,白衬衫塞进西服裤里。
没想到,他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