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锅,闷头砸下来,素问大神觉得自己冤得很!
季兴平笑着问:“你俩最近都忙些什么呢?有阵子没来家里了。”
沈书鱼:“年关到了,社里很忙。”
“听说听风是你表哥的产业?”
“嗯,我在替他打理。”
“自家亲戚,总归是比别人好点。”
“我表哥对我倒是没什么要求,不过我想做好。”
“食君之禄,担君之事。这是应该的。”
随便聊了几句,季兴平对温言回说:“言回,咱俩下局?”
温言回点点头,“好啊!”
季兴平:“你小子这次不许给我放水了。”
沈书鱼笑着接话:“他不给您放水,您估计是没会赢了。”
季兴平:“……”
季兴平斜了她眼,冷声道:“你这丫头最会插刀子。”
师生两个把棋盘摆上,展开较量。
温言回临窗而坐,神态怡然。
窗外是蔚蓝纯净的天空,几朵流云轻轻追逐。
阳光洒进客厅,在地板上晕出温柔的光影。
职工楼后面那排桂花树早就看不见花了,只剩下满树的叶子,在寒风婆娑作响。
这树不起眼,不值钱,但开花时芳香馥郁,花落时又兀自深沉,生挺拔坚韧。
沈书鱼总觉得学生时代的温言回就是这桂花树。
咋看毫不起眼,也不惊艳。可认识得愈久愈深,你会不自觉被他吸引,浑身都是宝藏。
沈书鱼对象棋不感兴,看了会儿只觉得无聊。
她进厨房帮师母打下。
“师母,我来帮您。”
师母腰间系青灰色围裙,正在水池里冲洗白菜。鲜嫩的上海青,白茎绿叶,看着就很爽口。
“书鱼啊你别沾了,厨房不干净,你去看他们下棋吧。”师母笑容满面,忙撵她出去。
沈书鱼笑,“我不懂象棋,怪没意思的。我来帮您干点啥,您也能快点。”
听她这么说师母指了指水池旁的豌豆荚,“那你把这个剥了吧,午煮个汤。”
“好嘞!”
沈书鱼撸起袖子,剥豌豆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