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这么按摩吗?不行,您会无聊的。立山不由分说把电视打开,这才认真按摩起我的手,您是不是习惯按摩了?很舒服吧?手腕的状况已经好很多了呢。嗯。
手腕深深的勒痕和淤青已经逐渐恢复,与其说是按摩的原因,不如说是因为没有继续锁住,血液自然而然恢复流通了。
但是按摩确实很舒服。
电视里在播放无聊的娱乐综艺。
我有些走神,看着护工年轻的脸,莫名想起刚刚到来那天晚上,安静躺在床上出神时、她们的脸色。
大概是认得这张曾放送得到处都是的脸,身为女性、褪下浴衣后看见手腕镣铐留下的痕迹,身上大片暧昧的红痕,过度开发的性器官,以及糟糕的精神状态、不能见光的眼睛,两个人隐晦而低落地对了一下眼神,便都在沉默中清楚雇主的身份。
谁的禁脔。
之前、半梦半醒之间,听到过她们的闲聊。
「黑道?」
「应该是黑道。」
「为什么?」
「那天晚上送人的男人,不觉得气质很危险吗?我以前见过那种人,衬衫下面全是纹身。」
「啊啊是这样,那这么说,夫人就是」
「有资格把送来咱们这的也就那两家。」
「!这个我也知道。」
「是吧?我倒是听说,那位当家玩得很乱」
想着这些事情,手腕被恰到好处地按摩,我的思绪渐渐涣散起来。
半梦半醒之间,又梦到了灿金色的头发。
是离开前两晚的事情。
昏暗地牢中、谁贴在渐渐大起来的腹部,试图听见胎儿的声音。
「铃奈。」自顾自抱着我,贴在身体上呢喃,「铃奈。」
然后,把我抱在怀里,背面位的进入了后穴。
孕期身体格外敏感,不知道是太久没做还是别的原因,粗涨肉棒贯入的刹那,便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听着呼唤自己的声音,注视着囚笼的某处,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恋人一点点抹去我的泪水,从后温柔地动着腰部,按着后脑,慢慢吻住我的唇。
梅子的味道。
做完之后,恋人小心翼翼地把我抱到浴室,一点一点帮我洗了澡。
比起一开始的笨拙,那时两人都已经渐渐习惯了,浴室空间狭小,玻璃氤氲雾气,我觉得不太舒服,边洗边捂着胸口喘息,惨白脸色把陆吓得连忙关了水,打开门透气。然而情况还是不见好转,最后只好勉强把刚洗好的发顶的水擦干净,重新放回厚重温暖的地毯。
不知道为什么,重新把我放回去的时候,少年坐在身侧,怔怔望了我很久。
我只是望着地毯洇开的湿痕出神。
那晚他没有离开,抱着我、在昏暗无光的地牢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