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鹰怼人怼了二十多年,头一回被人说的哑口无言。
姜惟知道李鹰已经看穿了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姜惟,这人出奇的敏锐——当然,都有可能是他装的实在太差。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事李鹰他不能说出去,这个年代,要是说谁谁换了魂,一个搞不好就是被绑柱子上烧掉的命运。
姜惟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再死第二次。
他心里是信任李鹰的,但他心里有气,任何人无缘无故被人用手指戳进那里都不可能完全不气,“你是不是已经看出来了我不是真的姜惟?不管你怎么看的,反正随你怎么去告密,我反正不会承认的,看别人会不会把你当成神经病。”
姜惟故意威胁李鹰,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威胁还不如不威胁,威慑力不大不说,一不小心就弄成激将法。
李鹰并没被威胁到,也没有被激到,他沉沉的垂着眼,“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我第一天认识你,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看你一说,倒是你。。。。。。”姜惟上下盯着李鹰看了看。
“我怎么了?”
姜惟:“你对我有意思。”
“我没有。”
“你有。”
李鹰承认,“好吧,是有那么一点点,你太白了,屁股也挺翘,腰——”
“不用把原因说出来!!”姜惟搞不懂话题为什么扯到这儿来了,赶紧扯回正题,“快换药吧。”
李鹰去客厅拿了纱布和酒精,拧开酒精瓶盖要往腿上倒的时候,姜惟紧急喊停,“你认真的?没有碘伏吗?”
“只有酒精。”
“会痛死的。”
李鹰拧上瓶盖,他平时受点什么伤都是直接酒精往上一倒,纱布也不包,一时没想到疼不疼的问题,姜惟一说他才反应过来。
姜惟身上皮这么薄,人又娇气,直接倒酒精怕是会疼哭。
“你等我会儿,我去镇上买。”李鹰说着就走了出去。
姜惟没想到这人行动力这么强,赶紧叫住他,抬声往外面喊:“别去别去,这么晚了,凑合用吧,镇上药店说不定都下班了。”
“那我去借一下,很快回来。”
院子里传来大门被打开又锁上的声音,姜惟坐在床上,心情复杂。
李鹰这样搞,他都不好意思生气了。
老实讲,嫁给李鹰好像真的还不错,这人虽直了点,但心肠好,人踏实,姜惟不爱和那些心思弯弯绕绕恨不得能拧成绳的人交朋友。
李家人也都不错,妹妹懂事孝顺,母亲热情慈祥,李鹰父亲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不知道是外出打工去了还是去世了,这也不好问。
花穴里怪异的触感似乎还残存着,姜惟轻轻扯了扯内裤,努力忽视那处的不适。
狗李鹰,弄得他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