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好好休息,别再公事公务了,直到把病养好了再说。”
曹操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说道。
贾诩也是一脸随意的回应道:“主公请放心,贾诩的病已经好了许多了。
今天之所以过来,是因为有一件极重要的事情告诉主公。
而这一件事,想必现在也十分令主公困扰了。”
曹操与贾诩虽然是上下级关系。
但是两人私底下却是关系极好。
眼下无外人在。
也不讲那么多的客套了。
“哦~~~是什么事情?”
“就是关于衣带诏的事情,咳咳咳~~~”
贾诩轻咳了两声。
等缓过来一口气后。
他在曹操一眼不眨的注视下,缓缓说道:“主公,你难道从头至尾,就没有怀疑过衣带诏这一件事吗?”
“怀疑衣带诏?
文和到底是什么意思?
孟德有些没听明白……”
“呵呵呵~~~主公,你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这一次,怎么会做如此糊涂之事了?
难道真的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吗?”
语气一顿。
贾诩强撑着病体,一字一句的自己对于衣带诏的看法。
也把其中的蹊跷之处。
一一指了出来。
“你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这所谓的衣带诏,根本是那九岁小儿与张邦昌一起演戏,用来骗我们的?”
曹操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脸色通红。
很是激动。
贾诩没有马上回答。
而是等曹操从激动中恢复过来后。
这才说道:
“主公,远的文和就不说了,仅说眼下,你可见到那张邦昌还曾出现在联军的军营中?
分明是担心东窗事发,早就开溜了。
面对这么一份如此大的功劳,如果他心中无鬼,又怎会有如此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