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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痴女塑口交射尿受孕灌酒用酒瓶虐腹回忆(第2页)

他还觉得不够般,一边用舌头贴着柱身滑动磨蹭,收缩口腔使四壁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性器,一边调整姿势至性器与水平面垂直。

他的头发垂下,遮挡住脸孔,朦胧间似乎更有些魅惑,这刚好。

裕安尽力打开喉管,向下,试图整根吞入。

这不是什么简单或愉快的事情,硬挺而表面有软软肉感的温热柱状物抵住舌根就相当不适,更别提加倍敏感且排斥异物的喉管。

性器自然被卡在入口,生理上的呕吐感令裕安几乎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他忍住了,努力适应、打开喉管,甚至不那么缓慢地将残留在外的一截柱身吞进口中。

被卡在入口的顶端在裕安几乎强迫的行为下,勉强撑开喉管被接纳入内,异物入侵产生的本能反应不会因为裕安的意愿而改变,喉管收缩着、蠕动着、吞咽着,试图将异物排出的动作,却像是要将异物吃得更深的贪婪,直到性器全部破开喉管、入到最深。

原本紧窄狭小的通道被撑得极大,陈先生甚至能从裕安的脖颈看出明显的凸起。

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裕安还强撑着保持住了形象,他知道陈先生没有那么多耐心、也不会体谅床伴,没给自己留下丝毫适应的机会,就忍耐着不适,含着性器吞吐起来。

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性器,裕安残存着青涩感的美丽面容与狰狞的性器和奉献般服务他人的行为形成了相当大的反差,无论是视觉还是感觉都令人满意,听觉也是如此——裕安的嗓音清冽中揉杂着些许沙哑,柔和且没那么低沉,此时被性器抵着嗓子,迷蒙而不适的轻声无意识发出,与湿润的口腔紧紧裹住性器吞吐时模糊粘腻、充满粘连感的水声纠缠。

一下下,都全部被幼娼接纳、全部操入,而幼娼脖子的某处,也一下下被顶的凸起。

被陈先生夹在指间的烟静静燃烧,积攒下一截截烟灰,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将烟灰弹在裕安裸露的小臂上,激起一阵战栗。

烟快燃完了,陈先生还嫌不够,扯着裕安的头发,抓住他的后脑,烟头按灭在暴露出的后颈上,他将青年的口腔连着喉咙完全当作廉价耐用的飞机杯般,一下下向着自己撞击,深且快的撞击着操进更里面、操开青年的喉管,甚至用鞋尖用力踢在对方柔软的小腹、半勃的下身,再踩住碾动,以此警告与惩戒对方下意识的挣扎,并换取加倍剧烈的呕吐时喉管的蠕动。

裕安几乎被操得麻木,被翻搅的呕吐欲望与异物肆意进进出出的本能不适折磨得麻木。

陈先生确实是用了力道而非调情般踢在他身上,即便是A级体质能够适应烫伤,也无法完全适应脆弱部位被硬物重击的疼痛,亦或仅仅有一层柔软皮肉保护的内脏被击中,他疼得发抖,冷汗涔涔,但也乖顺地克制住一切反抗的冲动。

如果他想,有与虫族战斗经历、军校出身、从小锻炼的他,完全能将陈先生杀死在这里。

但他只能顺着陈先生的意思,满足对方、服从对方,被对方使用,被肆意伤害,像一个廉价的性玩具、宠物、奴隶、最底层的娼妓,像对方的所有物。

是,裕安是陈先生的所有物、是陈先生的玩具,他这样想着,以此,来获得一点心理上的慰藉与满足,甚至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兴奋起来,发育远不如omega或beta的alpha生殖腔也自顾自蠕动着,分泌出大股大股腥甜的粘腻液体,打湿裤子。

陈先生自己的烟也快燃尽,他将烟头按灭在裕安屁股上、被粘液浸透的地方,湿润的布料被烟头仅烫出极小的洞。裕安下意识向前挪动,想要躲闪。陈先生干脆扒下他的裤子,使泛着水光而被不同人操得熟透至艳丽的入口暴露出来,裕安能预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不敢再躲。

仅剩一点温度的烟头靠近那里,按下。

裕安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的尖叫,却被陈先生抓住机会,扯着头发一下子操进最里,什么也发不出来。

那抹色泽越发艳丽,陈先生扔掉烟头,刻意用最近没怎么修剪的指甲插进里面,按住烫伤的部位,狠狠刮过、抽出。

一抹鲜红色留在他的手上,但比起处女的落红还差了不少,于是陈先生再次用指甲刮过、掐住,一点点的血红积攒在上面。

令他有些惊讶的是,裕安忍住了声音,他的喉管紧紧收缩住,紧到陈先生几乎无法拔出性器,终于将声音封在了里面。

裕安在颤抖,但裕安却也更加殷勤地服侍起他来,舌头有意识地撩拨性器,在他退出时舔舐马眼或卷住前端挽留,在他猛地操入时又紧贴肉柱磨蹭,又将屁股翘得更高,送到陈先生手边,方便他的暴行。

真的很奇怪,陈先生并非不清楚,作为销金窟老板与招牌的裕安,在面对客人时大多从容,从未被玩到崩溃亦或情感流露,即便面对某些从首都星来的大人物,也仅仅是顺从——从容的顺从,从不曾狼狈,无论任何时候,尽管是他在服侍客人,客人却无法让他低微。

他被客人玩到过不得不进修复舱,因为对方想要他像条狗一样求爱,裕安照做了,可即便是去模仿一条狗,这人也能保持某种半永久固化般的从容,客人当然不满意,于是加倍地撒钱去折腾他,试图让他那种从容崩溃。

事情的结局是这人躺在修复舱里,也不忘提醒客人支付嫖资。

可在面对陈先生时,裕安又似乎情愿将尊严恭恭敬敬地垫在陈先生的脚底。

手指在润滑的血变得干涩发粘后停下了动作,与性器一并被塞进裕安口中,浓郁的血腥味在嘴里化开,裕安卖力地舔着,帮陈先生清洁干净。

陈先生有点想射了,性器彻底满足般涨大几分,裕安几乎停滞的思绪闪过一丝清明:要结束了。他的舌头卷在柱身上,向内卷般滑动着——他想让陈先生射在他嘴里。

陈先生抽出手指的时候,顺势扣住裕安的下巴,松开抓着长发的手,取了根烟,叼住点燃,不再操那张已被性器磨蹭得唇色艳红的嘴,只是抵在最深处,温柔地理顺裕安的长发。

他的拇指划过裕安的下巴、侧脸,最终停在唇边,托着裕安的下巴,将性器抽出。

裕安本能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张本就艳丽、经过情事后更有些欲色,眼神朦胧痴迷,但又充满青涩感的失神的脸孔被迫仰起,暴露出来,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或许包含有男性生殖器的分泌液、裕安的口水泪水与汗水,浸湿了那张脸,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的嘴还没能合拢,像被操坏后合不拢了,半张着,吐出一小截舌尖,唇瓣与内壁都被性摩擦出艳丽的色泽。

裕安顺从地将头发别在耳后,额发却依然紧紧贴在脸上——他以为陈先生想颜射,或看着他的脸射。

陈先生……往往是讨厌他这张脸的,过于艳丽成熟、虽柔和却不好压制的脸。

陈先生恶意往裕安的眼那儿顶了顶,看着他闭了闭眼,睫毛划过顶端,沾上水珠。

没有人不喜欢征服,不喜欢一个难搞的美人心甘情愿跪伏在自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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