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心情好,早就撕烂你这张贱嘴了。”
高临夏的姿色身段,和程立锦不相上下。
唯独嗓音不怎么好听,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
她扭着腰肢来到程立锦的身前,阴阳怪气地说道:
“想要压我一头,除了双修一途,你还有什么好的办法?
好像没有了。
啧啧,一个自诩贤妻良母的贞洁烈妇,马上就要和我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做一样的事,真是有趣,有趣得很呐。”
“你高临夏能做的事,我程立锦为什么不能做?”
程立锦咬牙冷笑道:
“再说了,我可从来没有标榜过自己是什么贤妻良母,更不是什么贞洁烈妇。
还有,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路边的野狗或许有资格管我,但你没有。
因为你高临夏,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
程立锦这话一出,高临夏就算再如何胸襟宽广、气量过人,也要勃然大怒。
更何况她的气量并不过人,胸襟也不如何宽广。
“小贱人,你找死!”
高临夏尖叫的同时,直接祭出自己的长鞭灵器,朝着程立锦抽去。
“怕你不成?!”
程立锦同样祭出自己的灵器,和高临夏战作一团。
“青陆师兄,这,这可如何是好?”
江让虽然满脸焦急,但却又不敢贸然插手程立锦和高临夏的打斗。
“你们两个如此行径,置宗规于何地?
忘了宗规‘严禁私斗’的条例了吗?”
青陆祭出一柄漆黑如墨的折扇,直接将缠斗在半空中的两件灵器分开,怒道:
“你们两个的眼里,到底有没有宗规条例?
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们二人送往刑罚殿?!”
被迫中止打斗的高临夏,先是轻轻哼了一声,随即不阴不阳地说道:
“怪不得你这个小贱人有恃无恐,原来是找到新靠山了。
一女侍二夫的把戏,当真是有趣。”
“你放屁。
只有你高临夏这种破鞋,才喜欢玩一女侍二夫的把戏。”
程立锦气极反笑,道:
“别人不知道你高临夏的无耻行径,我可是清楚得很。
不但堂而皇之地勾搭有妇之夫,还勾引诱惑自己的堂兄,简直就是无耻之尤。